手里冰桶,淡淡说道:“不用那个。”
随即转身回屋,门没关,阮思娴便跟着他进去,并说道:“真很有效果,亲测!”
傅明予脚步顿,回头看她,皱眉道:“你经常被人打?”?
阮思娴:“……不是!们以前有些航线高空辐射很严重,脸会泛红。”
傅明予直接把冰桶撂在茶几上,坐到沙发上,松散地靠着软枕,脸上没什表情。
“那你帮擦。”
阮思娴只是短暂地怔下,便直接走到沙发边,在傅明予身边坐下。
而傅明予看见她这坦然地凑过来,反而有些不自然。
他紧抿着唇,别开脸。
阮思娴自顾自捯饬着瓶子,挤出浓稠液体摊在手心后,用另只手食指沾点,轻轻往他脸上抹去。
只是指腹触及到他皮肤时,阮思娴动作还是顿下。
这明显掌印,时半会儿可能没办法完全消除,他个总监,明天还怎见人。
感觉到她异样,傅明予转头看向她,眯眯眼。
“怎,心疼?”?
这人怎回事?
“没有。”阮思娴立即说道,“就是在想,也不是断掌啊,怎力气这大。”
傅明予鼻腔里轻哼声。
阮思娴再次抬沾点精华,点点,处处,仔细地涂抹他侧脸。
夏夜虫鸣起伏不断,声声穿过窗户,伴随着傅明予呼吸声传进阮思娴耳里。
她用力很轻,轻到像是挠痒痒,傅明予忍几分钟,实在忍不住,皱皱眉。
“太用力?”
傅明予沉吟片刻,“没,你继续。”
阮思娴“哦”声,下手却更轻。
傅明予眉头始终没松开,连呼吸也渐渐急些。
阮思娴见状,动作又又又轻。
最后傅明予实在忍不,开口道:“你是在涂药还是摸?”
阮思娴:“……”
她突然稍微用力戳下他脸,“你说呢?”
傅明予“嘶”声,咬牙看着阮思娴,“你还是个女人吗?”
“要是个男人,这巴掌下去,你可能会死。”
傅明予忽地笑,凑近她面前,沉声道:“你要是个男人,会这纵容你?”
这刹那,两人距离极近,能清晰地听到对方呼吸声,也能看见对方瞳孔里倒映自己。
阮思娴想着他那句“纵容”,被他喑哑声音念出来,细细碾在耳边,久久不散。
阮思娴感觉,他不是在表达自己有多绅士,而是对她,只是对她,阐述两人之间事实。
她没办法开口反驳这句话,因为这确实是事实,但她也不知道怎回答。
幸好,她肚子解救她。
——及时地发出“咕咕”两声-
第二天清晨,阮思娴早起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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