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眼,“心情不好?”
“没有啊。”郑书意朝她挥挥手,“妈你先出去,要换衣服。”
王美茹努努嘴,轻轻带上门,转头却跟郑肃碎碎念起来。
“大过年,你不去关心关心你女儿?起这早是要干嘛?中邪似。”
郑肃洗着菜,抱怨道:“人家起晚你要骂,起早你也不满意,看你就是找事,后天等她回江城工作,你又想不行。”
夫妻俩拌嘴功夫,郑书意从房间出来。
今天虽然出太阳,但却没升温,特别是天刚亮那会儿,路边绿植还凝霜。
郑书意今天难得把头发扎成马尾,裹着围巾,没怎化妆,只描描眉毛。
她拿上包,直接往大门走去。
“爸,妈,今天有事,晚上不用等吃饭。”
说完同时,响起关门声。
王美茹和郑肃在厨房里愣下,面面相觑。
“看来还真是心情不好。”“生能感觉不到?”
——
郑书意打车到水族馆门口。
昨晚,当时宴要她尽下地主之谊时,她第个想到地方是中心公园。
可是转念想,大冬天逛什公园,便提水族馆。
没想到这个地方,时宴居然口答应。
水族馆十点开门,郑书意昨晚和时宴约也是十点,不过她九点半就到。
因为昨天整夜,她几乎没有过深度睡眠。
即便经过晚上辗转难眠,她也没想好要怎面对时宴。
她不知道秦时月有没有跟时宴说过她事情。
如果说,为什两人到现在都没有动静。
如果没说。
不,迟早有天还是会说,毕竟他们才是血浓于水亲人。
秦时月和郑书意短暂交情根本包不住那团火。
云层散去,金灿灿阳光洒在水族馆门口广场上。
看着好像是春暖花开日子,其实寒风依然像刀子般刮得脸生疼。
不知不觉就快十点。
入口处已经来不少人,有在排队买票,有在买路边小玩意儿,却不见时宴身影。
郑书意踮起脚,紧紧盯着入口处。
远处俨然小旗帜在风里张牙舞爪,没有刻地停歇。
越是临近十点,郑书意心里越是发慌。
有时候预感来毫无道理,却又迅速在心里扎根发芽。
比如此刻,她隐隐觉得时宴不会来。
产生这个想法,郑书意心好像突然被揪住,悬在胸口,堵住呼吸通道。
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子,找不到安放之处。
这样干等情绪像藤蔓样在身体里缓缓攀爬,挠得人难受。
半晌,郑书意转身去小卖部买两瓶矿泉水,走动两下,然后继续等着。
这几分钟每秒,都像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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