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。”
片刻后,时宴拎住她袖子,扯开,然后摁住她肩膀,迫使她左转。
“回去睡觉。”
人被推到门前,房卡也被他直接从她外套包里掏出来,刷卡开门,系列动作气呵成,郑书意连挣扎机会都没有。
也不是完全没有。
时宴要从外面关门时候,郑书意扒拉住门,歪着头,可怜巴巴地仰着脸,“真不再来次吗?真什都没感觉到。”
时宴没什表情,把她手指根根掰开,然后毫不犹豫地关上门。
“啪嗒”声,清脆锁扣。
门里门外,气氛都骤变。
郑书意全身力气散尽,脸上表情都消失,要背靠着门才能以支撑自己站立,目光无神地看着对面墙壁。
门外,时宴盯着这扇门,许久才离去。
这晚,郑书意在酒店浴缸里泡很久,试图把心里慌张全都稀释掉。
不能慌,这个时候要是慌,切就都脱轨。
明明她才该是主导这切人。
怎感觉,她边被动呢……
直到水凉,郑书意才缓缓起身,披着浴巾走出来,落下地逶迤水渍。
——
克伦彻论坛第天上午有两场会议,分别是九点至十点“源于股市金融风险传染”与十点半至十点半“产业合作新愿景。”
早上,郑书意闹钟和酒店叫醒服务同时响起。
她撑着床坐起来,头有些疼,走到浴室看眼自己脸。
果然不出她预料,黑眼圈重得像熊猫。
幸好她本次出行带上全套化妆品。
只是到底她还是比约定时间晚出来几分钟。
时宴站在她房间门口,看眼腕表,无奈地敲敲门。
这点无奈,倒不是因为郑书意迟会儿,而是他隐隐觉得,找这个架势下去,指不定郑书意这两天又要搞什新花样出来。
郑家书意别本事没有,在花式作这点上,绝对不是般人能招架。
里面人没回应,时宴只好给她打电话。
但是刚刚拨通,门就开。
眼前人穿着白色衬衫,米色铅笔裙,手里拿着外套,头发别在耳后,打理得丝不苟。
妆容得体,神色自然。
想起她昨晚那副“索吻”样子,时宴还有些不习惯。
甚至感觉她又在憋什大招。
然而直到两人少车,郑书意也安安分分,规矩地坐在旁,端庄地像是教科书般女主播。
说是正常,也哪儿哪儿都透露着不正常。
“吃过早饭吗?”
时宴问。
郑书意点头:“吃过,你呢?”
时宴看她眼,“嗯。”
她笑笑,继续平视前方。
然后悄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:
嗯,就这样稳住,可以,才是主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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