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刀,犹豫会,也跟上去,以为这是次集体行动,大家都得参加。
殷不沉看得清清楚楚,没有阻止,慕冬儿更是无所谓。
在东城门前,他们停下,字排开,看着跳蚤留下光泽,整个白天它都在漫延,此时已经将断流城包裹其中。
“你应该问问你父亲,有没有办法通过这片光。”殷不沉说。
“父亲直在写符,不知道这里发生过什,哪来办法?”
“可他让你进城,肯定是知道点什。”
慕冬儿已经走到城门前,绝不想再回头,寻思会,伸手按过去,光泽稍稍陷进去点,阻力迅速增大,“想可以吐火打开个缺口。”
“与异史君斗法你怎不用这招?”
“没来得及呗。”慕冬儿深吸气,准备吐出自己独门秘火。
“别急,麒麟来。”殷不沉眼睛多,果然有些好处。
跳蚤从天而降,站在他们面前,低头看着慕冬儿。
“你这个家伙,不声不响地跟着左流英跑,把们全给忘吗?”慕冬儿抬头质问。跳蚤本来直跟豢兽师们待在起,年前突然失踪,杨清音派人找段时间,直到听说它出现在左流英身边,才放弃寻找。
跳蚤晃晃头,用前蹄在地面刨两下,转身走向城门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慕冬儿第个迈步,直接穿过光泽,没有受到半点阻碍,殷不沉带着地猴子们跟进去,他有预感,这趟行程不会有什危险。
江火儿随后,穿过光泽时全身打个寒颤,莫烈最后,穿过光泽时却热得跳起来。
城里没有变化,仍是片冰封,圣符军造成破坏全都原样保持。
跳蚤迈着碎步领路,慕冬儿突然醒悟过来,“明白,跳蚤从前是父亲炼兽,所以才会……它是被父亲叫来开门。”
“他俩交情不浅,就算没有共修过炼兽之法,跳蚤也会给他开门。”殷不沉压低声音,“好头麒麟,仆二主,左流英、慕行秋,它还真会挑。”
“跳蚤不是仆。”慕冬儿纠正道。
跳蚤扭过头来看慕冬儿眼,殷不沉捂住嘴,不想再得罪麒麟。
断流城不大,主街没有多长,从城东很快就走到城西,在城门口能望见大光明镜和周围小屋子,但是见不到人影,在秦凌霜影响下,道士们绝大多数时候都在修行。
“真安静啊。”慕烈小声说。
麒麟转身,经过慕冬儿身边时,低头在他脸上舔下,对殷不沉却露出双角,半妖和地猴子们急忙让开。
“就这简单?父亲到底想让看什啊?应该到处走走。”
殷不沉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,“你父亲说得很清楚,从城东到城西,然后原路回去,他还等你消息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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