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每隔段时间就会送来各种丹药帮助小秋修行,但是两人从未有过更深入交流。
那是间独立小木屋,大小跟普通弟子房舍没有区别,里面格局也样——修道生活非常清苦,即使已有所成道士也不例外。
小秋在门上敲两下,直接推门进去,他经常来,已经不需要都教允许,可今天这样行为明显鲁莽,在屋里站着人居然不是林飒,而是乱荆山都教孙玉露。
“对不起,不知道孙都教在这儿,来找……”小秋略显慌乱。
“林都教去老祖峰还没回来,进来块等他吧。”孙玉露和蔼地说。
“没什重要事,明天再来。”
小秋刚要走,房门自动关上,他惊讶地转过身。
孙玉露拿出小截蜡烛放在桌面上,烛芯自动点燃,发出昏黄光芒。
“这是洞察明烛,”她介绍道,好像还在给庞山弟子授课,“虽然不是最好法器,但也价值几枚金魄。”
“呃……可买不起。”小秋挠挠头,不明白孙都教是什意思。
孙玉露笑两声,转而问道:“想好今天上午问题吗?你要加入哪科?”
小秋心生警惕,个乱荆山都教,为什要关心庞山弟子选科呢?“还没想好。”他敷衍道。
“你就这放弃逆天之术?”孙玉露立刻换个问题。
“没放弃,只是没有都教……孙都教解逆天之术?”小秋反问。
“跟孟元侯是旧相识。”孙玉露脸上浮现回忆美好往事笑意,“们曾经起在舍身国和群妖之地游历三年,他斩妖除魔,拘魂研魄,妖魔魂魄灵气不纯,好在数量众多,们两个都从中获益不浅。”
孙玉露突然笑出声,“曾经提议与孟元侯结凡缘,可他严辞拒绝,那时他脸已经毁,说他不识好歹,他说他要修逆天之术,不要凡缘,也不要道缘。”
“孟都教脸……是怎回事?”小秋轻声问,虽然没有放弃逆天之术,但是缺少都教引导,他直不得其法,只能时时默想孟元侯音容笑貌。
“那是度劫时候他自己抓烂。”孙都教说这话时收敛笑容,“他不接受其他道士看护与帮助,非要凭自己力量度劫,结果就是毁半边脸。”
“治不好吗?”
“很难,他也不想治,说这是个纪念,提醒他逆天之术有多难。”
“可他为什定要修逆天之术?”
孙玉露重重地发出声叹息,“有人喜欢坐在轿子里由仆人抬上山顶,往远处望眼写几句诗就满足;有人喜欢呼朋唤友块登山,路上畅谈嬉笑,景色反不重要;也有人就爱独自登山,甚至不走现成路,专拣悬崖峭壁攀登,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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