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办单位人,自己朝舞台那边走去;阿开买自己个人票进去。
舞台上堆着许多扬声器,乱七八糟,个穿着闪亮兰色长裙女人正在唱歌,根本听不清在唱什。每当那面闪闪发光大钱敲下,她就猛地伸下腰。前面人们边拍着手,边跳着,喧嚣声响彻上空。弹吉它男人右手拨动,耳朵就嗡嗡地响。场地是扇形,绕着最外围走着,感觉自己就像呆在所有蝉齐声鸣叫起来夏天树林里样。杨子里乱糟糟,各种各样鞋声响成片。有皮拖鞋、系带凉鞋、银色塑料鞋、光脚、高跟鞋、运动鞋。各种颜色口红、指甲油、眼影、头发、腮红等都随着音乐晃动着。地上到处冒泡是啤酒瓶,踩瘪可乐易拉罐;香烟烟雾笼罩全场。个额头嵌着钻石外国女人跳得汗流浃背,个长满胡须男人,有个帽子上插着羽毛女人张着大嘴,唾沫乱飞,手放在屁股上扭着,肮脏长裙随之摇摆不停。
“喂,阿龙,这不是阿龙吗?”
路边个摆地摊男人在喊。
原来是以前在咖啡店认识,舞跳得很棒绰号“麦尔”家伙,正冲笑呢。
“怎,做小买卖啦?”
“哪里,帮朋友忙。听说你在横田基地干哪,那儿怎样,有意思吗?”
“证行。那儿有黑人,那些家伙可不得,又能抽又能喝,醉以后,吹萨克斯特别好听。”
莫卡在最前面疯狂地跳着,身上几乎是全裸,两个摄影个劲儿朝她按快门。有个男人把纸点着往人群里扔,被警卫架出去。个小个子男人摇摇晃晃地跳上台,从后面抱住唱歌女人,三名工作人员去拉他,他紧抱着女人不松手,还去抢麦克风,吉它手急,抄起个麦克风砸在他背上,男人捂着腰往下倒时,吉它手脚把他端下台。台下跳舞人们尖叫着闪开,他重重地摔在地上。然后被警卫带走。
“喂,麦尔,那只兔子怎样?”
“兔子吗,后来不想养,可又没人要。”
“给养吧。”
“你说晚,已经被吃。”
“什,吃?”
满身是汗莫卡走过来,见麦尔便和他拥抱起来。
“阿龙,良子叫你呢,在那边,和夫被警卫打伤。”
“麦尔回乡下时告诉声。”扔给他盒香烟。
“你也多注意身体。”他扔给个用透明贝壳做胸针。
“莫卡,在这种地方你也跳得这起劲?”
“说什哪,不跳不是亏吗?”
良子边兹溜兹溜地吸着饮料,边朝招手。
“和夫那傻瓜,在警卫眼皮底下干那个,刚要逃跑,就打到腿上。混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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