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,哪怕不疼,但也让人没有安全感。
他和楚星宁是双胞胎,针扎在楚星宁身上,他总有种感同身受不适。
宋眠把楚星宁换下来衣服卷卷,对楚洮道:“你也把校服脱下来吧,回去取两件干衣服,顺便给你们带点吃。”
楚洮里面穿是夏季校服和秋裤,他不好意思穿着秋裤在病房乱晃,于是摇头:“没事,都适应。”
宋眠也不勉强,只带走楚星宁校服。
楚洮莫名想到江涉那条裤子。
如果不出意外,他今晚原本是准备要回来。
他警惕抽时间给老板打电话,老板是有亲戚去世,不得不回去处理。
但因为这两天要取货人多,他把钥匙留给旁边便利店邻居。
如果楚洮实在着急要,可以去找邻居拿钥匙开门,只要留下票据,签字就行。
明天就是周四,周五再不还给江涉,就不是那回事。
护士说,楚星宁药要滴个半小时。
宋眠回家取衣服,买饭,再回来,怎也得奔个小时去。
他如果跑到洗衣店,能顺利取出衣服,顶多半个小时。
再骑自行车回来,什都不耽误。
正想着,有人推门进来,走廊过堂风吹,楚洮微微打个寒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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