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堆着大厦清洁人员平时难以用到梯子和竹扫帚等杂物,很少有人或者车往这个方向来。监控录像中黑衣人从窗口爬出来以后,便将连帽外套帽子拉起来盖住头脸,眼看着他消失在辆车后面,自此这套黑衣黑裤再也没有在商厦监控录像中出现。
如此严密行为,让作案现场几乎无迹可查,说明凶手是个极其谨慎小心、思维清晰人。实际上,连身在现场程睿敏都没有看到疑凶真实面貌,他也不明白本来说好方案,为什季晓鸥见到那个黑衣男人,会立刻追下去。但幸好,季晓鸥在追赶疑凶时候,并没有来得及收起自己手机,所以这部留有疑凶录像手机,很幸运地没有落到他手里。
从季晓鸥手机里,警方提取到还算清楚疑凶截图,虽然拍摄角度从上至下,人脸略有变形,但五官还算清楚。
看似紧锣密鼓,按部就班,但警方步步紧逼侦查活动也只能走到这里。最关键问题是:没有人认得照片中人。虽然按照现场情况模拟,警方猜测季晓鸥很可能与疑凶相识。但程睿敏、季晓鸥父母,她身边亲近人都不认识照片中那个男人。专案组将疑凶照片下发到下属各个分局进行辨认,但茫茫人海,偌大个首都,将近两千万人口,到哪里去寻找个面目模糊人呢?
即使季晓鸥生前对程睿敏提起过QQ号来历,令警方对已经做出z.sha结论方妮娅z.sha案重启侦查,但通过对她周边重新调查,只能证明她确患有抑郁症,直长期服药,并且z.sha前精神状态确实有过异常,并未能锁定任何可靠证据对侦破季晓鸥被害案有所帮助。
最后留给警方选择只有个:死守那个叫作“禁爱无悔”QQ号。只要他上线,网警就能锁定他IP地址,从而找到这个人。可从那天以后,这个QQ号头像直都是灰,再也没有亮起来。
季晓鸥遗体经法医检验完毕,排除其他致死原因可能,经家属同意,将在周内火化。
火化前夜,季家来不速之客。
严谨母亲由严慎和周律师陪着,送来个木盒。木盒里是只通体翠绿翡翠镯子。她用仅能活动右手,哆哆嗦嗦地将木盒放进赵亚敏手里。
严慎代替母亲说话:“妈说,在她心里,早已把晓鸥当儿媳样看待,这个镯子,是严家留给未来儿媳信物,她想让这只镯子陪着晓鸥上路。”
赵亚敏看看手中木盒,又抬头看看他们行三人,呆滞眼神忽然起变化,如同见到洪水猛兽,她扬起木盒狠狠地扔出去:“滚出去!不想跟你们家有任何关系。如果不是因为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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