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她却从方妮娅邻居嘴中,听到个令人震惊消息:几天前方妮娅居然吞药z.sha,幸亏保姆发现得早,及时送到医院洗胃,总算脱离危险。
闻听此言,季晓鸥惊得手指都僵硬,好久才能够根根重新蜷起来,恢复柔软和正常。方妮娅两个星期前让她等房子消息,此后就没有再联系过她。季晓鸥不好意思打电话催促,猜想可能是原房客合同尚未到期不好处理,因此早就通过中介租套室厅房子。但她完全没想到,方妮娅直没有音信,竟是这个原因。
她拨打方妮娅手机,连拨几次都没有人接,最后次终于接通,说话却是个陌生女人,带着浓重安徽口音。
“小方不能接电话。”
季晓鸥着急地追问:“为什?”
“她男人说。”那声音粗鲁而不耐烦,然后手机就被挂断。
季晓鸥望着手机,时气结,从美容店出来,她直接赶到方妮娅家。
方妮娅家房子,是列联排别墅。每家门外有个小花园,门铃便安装在花园木门上。
季晓鸥按门铃,好久才听到院子里开门声音,重重脚步声由远及近,木门打开条缝,门缝里挤出张四十多岁女人脸,警惕目光上下打量着她。
“是妮娅朋友,来看看她。”季晓鸥自介绍。
“她男人同意吗?”门缝里女人说,“她男人不同意你不能进来。”
季晓鸥愣下,简直不知如何接话,想想她回答:“请问您怎称呼?”
“你说什?”
“请问您是她家什人?”
“阿姨。”
季晓鸥仔细看看那张脸,长期日晒下黝黑肤色,眉眼间似乎还保留着混沌未开蒙昧。记得上次来方家,端茶倒水是位陕西阿姨,虽然同样黧黑结实,但说话柔声细语,不像这位样,开口好像依然站在村口地垄上。她皱皱眉,不明白为何心里就咯噔声,好像有什地方不对劲。
“大姐,”她尽力想说服这尊门神,“跟妮娅是多年朋友,和她先生也认识,刚听说她身体不好,急着来看她,打她手机她又不能接,您就让进去看眼,只要知道她没事就行,保证不会骚扰她。”
“不行!”门神很固执,“她男人说,不能让她见外人。”
门“砰”声关上,差点儿撞到季晓鸥鼻尖,她气得转身就走,但没走几步又回来。因为在她转身瞬间,心里原本那点点并不成形疑惑,忽然间就膨胀开来,像团烟雾样,越扩越大。
她再次按响门铃,带着不达目不罢休坚持。门开,那张脸又从门缝里挤出来,因为愤怒五官都挤在处,像只被激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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