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她直担心“小美人”为能得到“三分之”,说不定正憋着什大招。
此刻她十分想给严慎打个电话求助,可是想起严慎那种充满鄙夷和轻视眼神,便又打消这个念头。
托着下巴发会儿呆,她从背包里取出钱夹,钱夹里夹着张严谨照片,照片上前狙击手戴着防护眼镜,双手平端着狙击步枪,正神情专注地瞄准镜头外目标。坚毅、沉稳、冷静,所有她喜欢男性特质,都能在这张照片上找到。
“你瞧瞧,你扔给个什样烂摊子呀!”她对着照片自言自语,“要是把房子卖,妈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。可是不卖房子,还有什办法能让那家伙收手呢?要不你快出来,自己收拾这烂摊子吧,真不想管。”
严谨维持着严肃神情,并不能回答她问题。
季晓鸥苦笑下,然后将钱夹收起来,站起来溜达着往回走。走着走着抬头,发现自己竟下意识地直奔父母家方向,前方都已经可以看到小区最外边那栋楼。她站在路边,原本是想笑下,笑自己言不由衷,原来遇到困境,她最想投奔,还是父母怀抱,可是眼眶热,眼泪扑簌簌就落下来。她抬起手想擦掉眼泪,眼泪却越流越多。仿佛这个动作触发某个开关,这些日子所有焦虑和委屈都涌上来,她捂住嘴,生怕自己失控,会在这人来人往马路上号啕痛哭,但呜咽声还是透过手指缝传出来。
她终于转过身,背对着行人肆无忌惮哭场,好在随着眼泪涌流而出,还有内心压力和难过。哭完抬起头,她感觉整个人里里外外像被水洗遍,心头清明,又可以重新面对所有意外和打击。
擦干眼泪抬头,她忽然看见身边站着个人,正怔怔地望着自己。那人穿着件当季白色箱式大衣,长发在脑后挽成个松松发髻,容色清冷娟秀,正是几个月前她在唱诗班见过那个弹琴女人。
季晓鸥对这个女人印象太深,脸盲症居然点儿没有发作。即使只见过面,也难忘她模样,并且直记得她名字叫May。
理理头发整整衣服,季晓鸥脸上勉强浮起个笑容:“May姐,你怎在这儿?”
May指指马路对面三层小楼:“今天唱诗班有活动,刚在路边停车时候看见你。”
季晓鸥这才发现对面那栋小楼很眼熟,确是月份时自己无意中经过地方。那天她被唱诗班歌声吸引走上楼,认识眼前这位May。没想到失态时候会碰上熟人,季晓鸥感觉特别不好意思,她想解释:“刚才……唉,你就当什都没有看见吧。”
May却上前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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