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你听我跟你讲,大伟跟着我好些年了,前些年打天下,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,他要是想让一个人消失,办法多了,说什么也不会用分尸这么笨的法子。而且,分尸也就算了,还让警察一起找到衣服和其他证物,生怕警察查不到尸源,这只能是头回杀人的新手做的你明白吧?大伟可没这么傻!”
“那也难说。你怎么知道凶手不是故意失误,好把侦破方向带歪了?你看现在,不就成功把火烧到我身上了吗?这个人一定十分清楚我和KK的关系,才会把KK昧下的那个打火机,故意和衣服放在一起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冯卫星点点头,“但是大伟没必要拉你下水啊!我倒是听说一件事,不知道你清楚不。据说尸体切割得特别专业,所以专案组怀疑过,凶手有可能做过屠夫或者外科大夫,或者,还有一种可能……”
严谨看着他,对方却故意抿起嘴唇制造悬疑。严谨一笑,随即接上他的后半句:“凶手可能学过人体解剖。”
冯卫星脸上现出吃惊的表情:“你知道?”
“昨天专案组在看守所提审,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,他们问我在部队时是不是学过人体结构解剖。”
“啊?你怎么回答的?”
“实话实说啊。”严谨淡淡地回答,像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,“我告诉他们,我不仅精通人体解剖,而且在特种部队时,枪下亡魂无数。”
冯卫星惊得张大了嘴:“你疯了?怎么这么说话?”
严谨答得干脆:“因为我没有杀人!”
“不管怎么说,大伟绝对跟这事没关系。”
“既然没关系,你那么心虚让他跑什么?”
冯卫星叹口气:“严子啊,他可跟你不一样。你是有背景的人,进去谁也不敢对你胡来。大伟进去可就不一定了。我是怕他进到里面吃不了苦,万一胡说八道,把以前的事都抖出来,你哥我这十几年的苦就白吃了。”
“你放心,他进去有我罩着,多余的话我一句都不会让他多说。我现在要的,是他跟我走一趟。”
“这事是哥哥对不住你。可大伟现在在哪儿,我真不知道。”
严谨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色,突然出手,两根手指像老虎钳一样捏住他的咽喉:“我这手下一使劲,压迫到迷走神经,心脏停跳,到时候法医都验不出死因。你可想好再说话!”
冯卫星干巴巴地想咽口唾沫,可喉咙发紧咽不下去,噎得他一抻脖子:“严子,你弄死我也是这答案。我给了他两百万和一张机票,让他去广东暂避,可他根本就没坐那趟航班,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从春节前到现在,他已经两个月没跟我联系了。”
严谨盯着他,冯卫星的无奈像是真的,并无说谎的征兆,他缓缓放开手,“那你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