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放在她肩头。
季晓鸥穿件黑色短袖针织衫,狭深后V字领,领间用细细带子交叉编织,遮掩部分诱人遐思背部。严谨手指触摸到脖子和背交界地方,那块裸露肌肤润滑清凉,但掌心下肩胛骨轻盈窄薄,仿佛把就能捏碎,令他轻不得也重不得,让此刻肌肤相接变得既是种享受也是种受罪。
季晓鸥却丝毫不解风情,黑眼珠子瞪着他,以不容置疑口气命令道:“把你手拿下来!”
严谨不计较,这句话还不足以让他生气并给予回击。他把头摇摇,笑笑挪开手,这才转向湛羽,尽量用轻描淡写口气,说四个字。
“全摆平。”
从严谨走到季晓鸥身边,湛羽就不再看他,垂着眼帘,眉毛几乎压到眼睛上。听见这句话,他倏然抬起头,脸上露出丝并不明显笑意,语气凝重而正式:“哥,谢谢!”
严谨回答得轻巧:“不客气。”
这来往回答看似家常,但彼此间心照不宣,两人都明白“全摆平”这四个字当中代价。三个人之中只有季晓鸥听得头雾水:“你俩在嘀咕什?湛羽,你可小心这人,别被他骗!”
严谨又笑笑,没有接她话,倒是湛羽急急地替他辩白:“姐,哥人好,你别误会他。”
季晓鸥轻笑声:“你年纪轻轻,哪里知道人心险恶?”她再次拿黑眼珠子瞪着严谨,这回里面充满警告意味,“兔子可不吃窝边草,你要敢打湛羽主意,就敢找人废你,听见没有?”
严谨认真地瞅着她,似乎在揣度她话里到底有几分真话,几分调侃。
绷不住是湛羽:“谨哥不是你说那种人,谨哥是好人!”
季晓鸥震惊:“哟,什时候你俩成攻守同盟?真看不出来啊严谨,你还有这手?你到底拿什收买湛羽?”
“你看不出来东西多着呢,留给你以后慢慢发掘。”严谨扬扬自得,“你们且忙着,得走。”
他晃晃悠悠走到门口,又回过头说:“对,刚往医院账户里打些钱,足够让你把脸恢复原样。其他事,等你养好伤再说。”
这话是对湛羽说。湛羽点头,无限感激:“明白,哥慢走。”
季晓鸥依旧迷惑:“什钱?对方赔给你医疗费?”
湛羽盯着严谨离开方向,语气模糊地嗯声。
严谨趾高气扬出病房门,直走进电梯,才伸出手扶扶酸痛腰背。昨天在季晓鸥面前表演飞檐走壁时,似听到腰椎发出声轻微咔嚓,当时他并未留意,晚上躺在床上,才感觉情况不妙,从腰椎处散发出来酸胀和隐痛,让他翻来覆去晚上都没睡好。
这会儿他真想再躺回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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