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到底是不样在哪里呢?
陆安生站在电梯间里,通过墙面上反射画面隔空看着宿朝之,留意到对方投来视线时正准备收回,却反倒是被抓个正着。
宿朝之深邃眼底泛起层意味深长笑意,微微俯身,从后方凑到他耳边轻声笑:“看什呢?”
陆安生垂眸:“没什。”
宿朝之沉默片刻,低笑声:“放心吧,既然已经知道你心思,定不会像之前那样‘自、作、多、情’。”
陆安生总觉得宿朝之话里意有所指,但也没有细想,微微往前走步拉开两人之间距离:“那样最好。”
宿朝之站在后方久久地看着这样背影,眼底火焰腾起又逐渐按捺回去,最终还是克制地压住心里翻涌情绪。
自从离开宿朝之之后,陆安生直没有带手机习惯,昨天晚上在晚宴上突然失踪,傅司言几乎是找遍所有地方
也没见到人,等看到被宿朝之送回来好友时,顿时气不打出来,刚照面就劈头盖脸地训斥顿。
陆安生最近状态确实不好,也知道傅司言是真急,低着头老老实实地挨顿训,就转身上楼。
宿朝之直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互动,也没说话,直到看到陆安生背影消失在转角,才抬眸扫跟前那个怒容尤在男人眼,淡声问道:“好歹也算是个客人,这是让就这样自己回去?”
“宿少也不是第次来这里,恐怕路也应该已经摸得很熟才对,慢走。”傅司言态度如既往得不算客气,说完也转过身子就要回去,才刚迈出第步脚,就随着男人句话这地顿在那里。
“傅四。”宿朝之说话声音不重,刚好足够让傅司言听得清楚,“你真不打算送送?”
傅司言回头看去,缓缓地张张嘴:“你叫,什?”
“傅四。”宿朝之要笑不笑地勾起嘴角,“你能活这久也是确实没有想到,只是这多年没见,你这脾气还真是点长进都没有。”
傅司言家中还有三位兄长,排行老四,因此朋友间也经常叫他傅四。但是那都是早年间私底下称呼,单单以宿朝之这个“宿氏集团掌舵人”身份,是绝对不可能知道,更不可能这样叫他。而现在,唯可能性只有……
有个念头从脑海中闪而过,过分震惊下让傅司言久久地站在原地,无数种可能与不可能设想疯狂地占据着他思绪,好半晌才迟疑地再次发出声音:“你这是……想起来?”
宿朝之神色无波地看着他,点点头:“嗯。”
傅司言下意识地回头朝已经没人影楼梯口看去。
宿朝之提前回答他疑惑:“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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