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善如流:“是说错。”
席修然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倒是很有兴趣地问道:“之前不知道尊上身份多有得罪,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知晓,倒是有点感到不太明白。”
陆安生知道席修然想问是什,淡声道:“看上个男人而已,没什不好明白。把宿朝之当宝贝,就像你捧着那个余淖样,都是同个道理。更何况,居然把那重要东西送给人家当个吊坠玩,要真说起来,席先生怕是比还疯呢?”
席修然脸上笑容微微滞。
“们妖族行事从来都是随性,你跟余家到底有什渊源不想过问,不过看上男人……”陆安生扫席修然眼,渐渐露出抹有些诡异笑来,“也不希望被任何人觊觎。”
话音落下,原本坐在沙发上身影闪即逝,等再出现时已经到席修然身后,尖锐指尖轻轻地擦过侧颈,留下抹极浅血痕。唯有陆安生声音轻地仿佛呓语:“其实,今天特意来这见你,就是想跟你说几句话。日后还请麻烦管好你家小朋友,要不然如果做什出格,个没忍住,可不确定会发生什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席修然垂垂眼帘,周身黑色豁然炸裂,将陆安生推开几分,依旧是淡淡笑,“放心,既然是魔尊看上男人,自然会让阿淖小心些。”
片刻间陆安生已经重新回到沙发上,歪头看来:“这样最好,人间有句话说得好,人不犯不犯人,虽然同在宁城,以席先生深明大义,相信定可以愉快地和平共处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席修然悠悠地说完,意味深长地勾下嘴角,“说起来,外面都说魔尊凤凰在当年战之后修为尽毁、元神具散,今日见,果然谣传都不可尽信。”
陆安生眼底眸色微微晃。
修为尽毁、元神具散都是真,只不过,并不是他。
低头抿口茶,他意味不明地淡声笑:“传闻要是可信,那还怎叫传闻。”
“也对。”席修然笑,“感谢尊上为答疑,那就不多打扰。”
陆安生看着室内那团雾气消散,直到重新回归寂静才彻底地松口气,全身紧绷情绪松,喉咙口隐约滚滚,咽下涌上那股血意。
他妖力还没完全恢复,刚才和席修然看似云淡风轻对话,是这都是无形对峙,几番下来不可避免地又损耗很多。
仅存蛇族脉,他也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强势人留存,也好在他昔日威名够盛,才没有引起对方怀疑。
陆安生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,缓缓地吁出口气。
几次接触下来,他当然也看出那个余淖对宿朝之心思。虽然他不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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