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手不及。
他对所谓妇女运动和左派游行点概念都没有,更不知道“轰趴”究竟是什玩意儿。他刚想要开口评论这位撒切尔夫人,又有三个男人鱼贯走进公寓,其中两人就是拉许欧克和古那。
拉许欧克进来就坐到赛尔波身边,显然两人关系匪浅。
古那看到班特,言不发就去搬来新椅子。
最后是个年龄与他相仿、看起来非常害羞男子,他刚从厨房后面卧室走出来。
“莱恩是西岸人,”保罗对大家说,“他刚下船,是们这栋公寓最新加入成员哦。”
“这栋公寓名字叫‘公鸡’!”那位名叫拉许欧克男子边说,边从冰箱里取出面包与三明治馅料,“你看到门口那张画没有?那是画。”
“拉许欧克是艺术家,”赛尔波在旁帮腔,“古那是图书馆员,保罗在电视台工作,在社会福利局上班。小莱恩呢,你不是在学校上课吗?是哪个学校啊?”
“波博斯新闻学院。”那个名叫莱恩男子回答时,脸红得像西红柿,连忙把眼神转向边。
“好啦,各位,们刚才在聊英国撒切尔夫人。”赛尔波又向大伙解释次。
“哦,那个盗奶贼啊?”莱恩喊道。大家发现他说出这几个字马上就后悔。
“盗奶贼?”拉许欧克面露不解。
“啊,不好意思,可是大家都这样称她,”莱恩解释,“她主张免费为所有学童供应鲜奶,人家才叫她‘盗奶贼’。”
“哼,看到没!”保罗扬扬得意地对着赛尔波喊道,“不过就是个臭婊子,死纳粹!”
“唉,你这个犹太人,满脑子只剩下阴谋论。照你看每个人都是纳粹党啰?”赛尔波轻蔑地哼声。
“听到没,芬兰人竟然这样讲话!”保罗像公鸡般咯咯叫个不停,“你们怎这反犹太主义?真令人心寒!”
保罗不胜愉悦地翻个白眼,用眼神寻求班特同意。
“那你自己犹太人血统又有多纯?”赛尔波反唇相讥,“你都没接受割礼!”
保罗时之间有几秒钟答不出话来。
就在这几秒钟里,公寓里所有人几乎同时爆笑开来。厚颜无耻保罗有生以来第次脸红。
他恼羞成怒,企图用声音盖过其他人。
“拜托!父母还住在埃斯基尔斯蒂纳,他们是犹太人没错,可是他们决定入乡随俗,不对自己儿子行割礼,这样行吗?可以吗?”
拉许欧克拍拍他肩膀。
“没问题啦,没事,快去把内裤穿好,切就没问题。”
保罗又点根烟,稍微冷静下来,叹口气,然后又笑开来。
“其实你说得对,赛尔波,本来就该这做,还是行割礼最好!喏,你说是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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