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走过去,要是有人在,他就突然开手电,往人家身上照。来二去,肯定引起公愤嘛。
胡思达当面喊人“张叔叔”,背后评论起来却是肆无忌惮。谢晔转移话题说,他单恋人家好多年,为什不索性说开,这样吊着,遥遥无期。
“觉得他不是不敢说,是不能说。没说吧,还能偶尔去帮个忙,见个面。要是说,人家说不定就不让他上门。多尴尬。他这种不叫见光死,叫开口死。”胡思达总结道。
谢晔问他和杭州网友是否还有后续,胡思达表示,他才不像某人在棵树上吊死,最近新泡上个武汉姑娘,已经交换过照片。
“不是照片吧?”谢晔怀疑地问。
“当然不是。已经在这个问题上栽过次跟头嘛。”胡思达眯起眼,笑得有点不良。
就这样,谢晔安顿好被唐家恒拒绝行李,回到那套高层单开间公寓。按理他不会选择和别人在同个房间里睡觉,但昨晚过后他觉得,有个人在旁边,尤其对方是唐家恒这般绝不追根究底人,实在是莫大安慰。
正式入住当晚,他和昨天夜里样,又被无穷无尽梦境魇住,在沙发上发出“唔唔”声。唐家恒赤着脚跳下床,打开台灯,见他还不醒,就使劲拍打他脸。这回谢晔总算从梦中挣脱。
他坐起身,整个人瞬间变得无比清醒。睡意像缩回地洞老鼠,连个尾巴也不剩。唐家恒递杯子过来,他接过就喝,喝下去才发现那是不掺水烈酒,泛着诡异苦味。谢晔皱眉问这是什,唐家恒说,金酒,又是第次喝?
唐家恒手上也有只杯子,他回到床上靠着床头半躺半坐,像喝水样喝起来。谢晔想,大半夜喝上,这是要谈心吗?但他确实没法再睡,索性坐在沙发上,盘起腿,又喝口酒。还是苦。
“你还记得和你说过另个第次吗?第次用甲马纸。”他问时候没看唐家恒。
左侧传来唐家恒声音,听起来也没有睡意,“当然记得。你们县城小镇上新来家温州发廊,妈妈给人剪头发,女儿念是二中,没几天就和些小混混在起玩。你当时上高中,想剪个郭富城头,人生首次进理发店就是那家。之前都是剃头摊子老头给你弄。发廊阿姨对你说,她最近老做噩梦,是不是因为她住房子死过人,有不干净东西。她想要几张门神——她以为甲马纸就是和门神差不多东西。然后你呢,你就傻乎乎地回家拿,傍晚送几张到她家,虽然白天在店里,她女儿在旁边直恶狠狠地瞪着你,副不想你和她妈妈交谈样子。”
谢晔固然傻,倒也没有给人“真正”甲马纸。他带无非是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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