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怪不怪,潘窦许岑陈奏那几个,连眼睛都懒得睁,几乎进入梦乡,汤垣更是淡定地夹起片午餐肉,往嘴里放。
只有半醒半梦喻泛听到这个称呼,身子不禁抖下。
他别不记得,但记得晏汀予说——
“吃完饭回来,晚上解扣子时候再叫次。”
喻泛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吃完饭回来,但他知道,晏汀予在解他扣子。
晏汀予心无旁骛,手指摸到喻泛第二颗扣子,因为另只手还扶着喻泛身子,所以他单手解有些艰难。
他拨开喻泛领口,手指捏住窄小纽扣,边旋边用力,平时打比赛敲键盘,他指甲留不长,试好几次,都没把第二颗拧开。
晏汀予都打算放弃,想着找个东西,给喻泛扇扇风。
谁料喻泛对第二颗扣子感觉深刻无比,那里太脆弱敏感,禁不起干燥指腹轻拢慢捻,也禁不起薄唇齿尖含吮。
第二天磨厉害,腰都直不起来。
于是他把勾住晏汀予脖子,眼尾被酒精熏得泛红,呼吸间带着醒酒汤雪梨香,急道:“汀予哥哥,老公,这次轻点吧。”
汤垣口中油光锃亮午餐肉“啪嗒”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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