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,每天都在接收新事物,那种情绪就被冲很淡,恋爱之后,就彻底走出来。”
喻泛不知道该说什,只能勉强笑笑:“那就好。”
他心想,今天应该是个释怀局,能说出来,说明这些对付瑶来说已经过去。
谁料付瑶话风转,突然道:“是走出来,但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出来。”
喻泛心不由提起来,手指扣紧,将塑料咖啡杯捏咯吱作响。
付瑶:“喻泛,从小到大没遇到过第二个你这样,对们这种性格沉闷人来说,你真很耀眼,很特别,很容易喜欢上,很难忘记。”
喻泛敏感地捕捉到关键词。
们?
除付瑶还有谁?
高中能有那多人喜欢他?
他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。
付瑶意味深长地看喻泛眼:“现在要说是别人事,个与感同身受人。”
喻泛心脏跳得很快,甚至有点难以呼吸。
他直觉付瑶接下来要说话很重要,或者这才是付瑶单独找他出来原因。
付瑶:“小学期第六天,你妈来学校,给你收拾东西,问她你还来吗,她说不来,问她你去哪儿,她没说话,反而收拾更快,好像根本不想跟们谈你。”
“你妈前脚刚走,晏汀予就开会回来,跟他说,他神色变,立刻就冲出门,但很快又回来,拎上书包。”
“喻泛,看到他这几天都没听课,在整理各科笔记,他以前从来不记笔记不搞知识梳理,但那些笔记他记得特别细,始终放在书包里,每天背着。”
“后来他回来,有点失魂落魄,书包是瘪,那些笔记都在怀里抱着,笔记上面还有”付瑶有些哽咽,缓会儿才语气正常,“还有张你学生卡,看到你妈妈收走。”
喻泛觉得全身血液好像凝滞,付瑶声音仿佛来自另个空间,那声音好有攻击力,将他心脏揉稀巴烂。
这些事,梅萍从来没有跟他说过。
怪不得在迪士尼门口,梅萍见到晏汀予时表情会不太自然。
付瑶闭下眼,睫毛有些潮湿,她又叹气,继续道:“之后,晏汀予变得更沉默,他把班长辞,仿佛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学习上,看着他那样,以为他比好快,所以就照他学,希望自己也能尽快好起来。”
“直到有天,学校征用国际部桌椅给普通班学生模考,有人听说你桌子没人,就偷偷把你桌子搬回他们班。”
“那是第次看到晏汀予跟人打架,特别吓人,下手很狠,像疯样,最后四个男生才把他拉开,他冷着脸,什也不解释,默不作声将你桌椅搬回来。”
“因为他直学习好,是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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