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许欧克大呼小叫。
“喂,你在干什?”
拉许欧克从门缝探出头来,露出痛苦难忍表情。
“在用麻醉药,嘴角痛死。”
保罗又露出招牌表情,朝天翻翻白眼。
“老天爷,你嘴角那块溃疡又怎!不要在那里哭丧着脸,整天讲艾滋病,快点坐下来。《朝代》马上就要开演,已经解除遥控器锁定。”他威吓地举着电视遥控器。
拉许欧克穿着棉质睡裤,晃晃悠悠地走过来,坐在赛尔波与班特中间,把装着局部麻醉药小瓶子放在桌上。
保罗笑起来。
“呵呵,你还自己带家伙来啊。”
“你们知道吗?看新闻报道,”赛尔波冷不防插嘴,“在旧金山,有几个家伙只吃大堆维生素,就康复。”
“不会吧?”班特好奇地应声,拿起桌上杜松子酒灌口。
拉许欧克举起手,仿佛作势要制止他。
赛尔波继续肆无忌惮地高谈阔论。
“真,其他人吃保健食品,就都康复。”
班特推开杯子,擦擦嘴角:“这有趣!”
“那是杯子。”拉许欧克低声说。
“这是你?”班特不由自主地抖下,“那在哪里?”
他顿时眼泛泪光,激动得全身颤抖起来。
“哎呀,没关系,没事,没事!”拉许欧克努力安抚他,抓起杯子喝口。
“这知道……”班特结结巴巴地说,努力在脸上挤出微笑。
“安静!”保罗训斥道,“好戏开始!”
他按下播放键,电视音响传出《朝代》主题曲。
班特很敏感,马上察觉拉许欧克心受到伤害,努力想将情况缓和下来。
“拉许……”
他将自己手搭在拉许欧克手上,轻轻摇摇他。那触感轻如羽翼。
“没事,解。”
拉许欧克将自己另只手盖在班特手上,紧紧握住班特手,这是只有体贴好朋友才会有肢体语言;不过,本来再寻常不过夜晚就这样变调。
害怕被传染“黑死病”恐慌情绪,已经在这群好朋友之中蔓延开来。
拉许欧克手心温暖而多汗,班特现在唯想做事,就是赶快把手抽回来,冲进厕所,把手心手背都洗干净。
保罗见状,按下暂停键。
“拜托,老天爷,你们能不能安静下来,怎这不懂得尊重别人?这不只是电视剧而已,这可是宗教洗礼!”
班特冷不防站起身来,走到阳台上。
靠在栏杆旁边深呼吸。吸气,呼气。
然后,他开始朝底下街道吐口水。吐再吐,直到嘴巴完全干涸为止。
拉许欧克不胜悲凄地看着班特背影,双手手掌纠结在起。
他用力绞着自己温暖、多汗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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