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。”
哈拉德对霍格耸耸肩,快步走到车前,开门,坐定。霍格倚在篱笆旁边,目送他们驾车离开。
哈拉德、莎拉与拉斯穆斯家三口坐在老旧欧宝车内。莎拉转过身来,对小男孩微笑着。
“拉斯穆斯,小甜心,坐在后面舒服吗?”
车内装满野餐用具。莎拉特地带个坐垫,让拉斯穆斯坐起来比较舒服。
哈拉德透过后视镜朝母子俩望眼,不以为然地哼声。
“不要让他坐在坐垫上,坐得太舒服会晕车。”
莎拉又转向拉斯穆斯。
“放个罐子,如果你觉得不舒服,想吐,就吐在那里。看到没?”
“坐稳啦,各位!”哈拉德欢呼道,“们要到海边玩水啰!”
莎拉瞥见霍格,他正在篱笆另边推着割草机。
“你看,那是霍格叔叔!小宝贝,跟霍格叔叔打招呼啊!”
拉斯穆斯与莎拉从车窗伸出手,对霍格挥手致意。对方停下割草机,对着这快乐家人挥手。
这是初夏早晨,天气十分美好怡人,最适合全家出游。
切属于将来苦难、不幸、悲恸,现在看来竟是如此遥不可及,无法想象……
当年汉斯·罗森格兰还没成为代表维姆兰省国会议员,还不到30岁,离他与其他国会议员搭上预计前往奥斯卡港死亡班机,尚有数年之遥。眼前幸福情景,离哈拉德与莎拉接到通知,必须尽快上斯德哥尔摩趟与垂死儿子诀别,还有许多年时间。
车子发动,红色车牌在耀眼阳光下闪闪发亮。霍格目送他们离去,摇头晃脑,微笑着,然后继续推着割草机,继续干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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