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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承认……”
他不知该看哪里,委屈得牙齿直打架。
——你不承认。
江不城说这句话神情,像是闹矛盾小学生被带到老师面前,倔强地坚持是对方过错。
余丸想要摸摸他头,事实上她确实是靠过去摸。
“你叫承认什?就是哪也不去啊!所以你不能死……”
“你死没有地方去,要怎办?”
他不吃喂过来甜枣,他厌恶这种有时效性**汤。
缩回她掌下脑袋,他振振有词。
“你明明走!你去找复制人,你坐着列车和他们远走高飞,你没有带走……”
“余丸……,不是在抱怨……就算、就算你带,也不会跟你们起走!你找复制人,你不再只喜欢、最喜欢!”
——可你语气,明明就是在抱怨啊,小江小同学。
余丸把爱情教会江不城。她认知里他,是冷淡理性。
可他现在因为她,已经变得在意而卑微,柔软而脆弱。
他脱下那层坚硬臭皮囊,渴望里面这个弱势他也被她喜欢,被她保护。
她看过这样他眼,只是眼,就再也推不开、赖不掉。
——你叫她要走到哪里去?你就算赶她走,她也得待在这里。
“只喜欢你,最喜欢你,没有变过。”余丸语速缓慢,每个字都是清晰。
江不城所有奇怪举动都有迹可循,简而言之就是坛酸酸醋。——他以为她去找复制人,他以为她已经不喜欢他。
小江自尊心强得要死啊,那坛酸醋不敢给人看见,自己“敦敦敦”地口吞。也因为这样,肚子里醋更酸更酸。他忍着难受,便反弹百倍难受。
“要是有办法可以不喜欢你,早在和你表白之前,就会不计代价地去尝试。”
她捧来抔甜枣,到他面前晃呀晃,让他尝口甜不甜。
“喜欢你很苦呀,江不城同学。你要有那种办法,快点教给吧,得尽早学学。”
“没那种办法,你这个傻瓜!”瞧吧,接枣。
“是啊,是傻瓜,”想着想着余丸忽然笑起来:“是傻瓜,你也傻瓜!”
“不是!”来自傻瓜否认。
“昨天你咬腺体,是想标记?”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江不城别过脸,嗯声。
“现在绑,是因为吃抑制剂,你认为不愿意被你标记,所以采取特殊手段?”越理越顺畅。
他瞪她眼:“即使被拆穿,也不会放你走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听解释?”余丸挑眉。
跟电影里那些“不听不停”小妖精不同,江不城迅速就回答:“要,解释。”
在这之前余丸直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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