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丸睡很沉很沉觉。
通讯器设置时间是早上五点,为赶最早那班车。铃声响不知道多久才把她叫醒,太累。
睁眼时脑子仍是片混沌,缓好会儿意识才逐渐回笼。因为有太重要事要做,她用意志强撑着爬起来。
“小知、大黑、小黑,起床坐车。”边揉着眼睛,她边拍打旁边被窝。
可是………
——空?!
散乱松软被褥下什也没有,三个人都不见。
房间小得眼就看尽,浴室玻璃又是透明。所以,他们已经出房间。
“冷静、冷静,也许是早起,去周边走走?”
余丸吓得困意全消,匆匆忙忙穿上鞋和大衣,跑出房间。
腿软得像是果冻做,酸疼无力。
但是……她低头摸摸自己膝盖……
那里包着块纱布。
碰上去清爽,且包扎得方方整整。——伤口被很好处理过。
怎回事?
——他们怎知道她膝盖受伤事?他们在她睡觉时脱她长裤吗?药又是从哪里来呢?
余丸并没有多少感动情绪,而是觉得惊悚,种自己被看穿惊悚。
如果他们确实看穿她,那他们定不会跟她走。
房间没有人、走廊没有人,天没亮透,街上个人影都看不见,不安感越来越深……
“老板,你有看到和起来那三个人吗?”
旅馆老板打着哈欠摇摇头:“你起这早,这个旅馆没有起比你更早人啦。”
“昨晚呢?”
难道是被她找到就起逃走心思?所以看她睡着就起跑?怎想都觉得很不对劲!
“你入住后,只有户住进你……”说着说着老板似乎想到什,含糊地带过那个话题:“嗯,意思是,昨晚也没有看到你说人走出去呢。”
——没看见?那大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?膝盖上纱布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啊。
余丸急得想骂人,不过骂也只能骂她自己。
——当时就应该用绑把他们带走,那样就没那多事。
五点四十,街上商户依旧大门紧闭,来回走动。夜生活丰富第四城区,在清晨时片空荡荡萧条,宛如座死城。
——动动脑子啊余丸,他们会去哪里呢?又是因为什走?
余丸脑子里片空白,这个时候要是江不城在就好,问他话,肯定能有办法。他总骂她傻子,她确实是挺傻。
她想不通,他们既然要走,为什要多此举帮她处理伤口?这样行为不是自相矛盾吗?
那块纱布包得很漂亮,干净整洁得像是出自强迫症手下,余丸盯着看会儿,又有疑问。——他们哪里来钱买医疗用品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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