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赎!”
他们歌声,为1982年解放战争画上句号。
“好,各位先生女士!现在请移驾到客厅沙发,爱尔兰百利甜酒在等着各位……”
哈拉德站起身来指挥所有人,由于动作过大,整张椅子差点翻倒在地。
“自由入座,各位!”
戴上帽子哈拉德身材好像整个小号。他声音愉悦而兴奋,心情显然很好。
雪丝汀与克莉丝汀娜活像两只老母鸡,哈拉德对她们大献殷勤时,她们就搔首弄姿地咯咯笑。
莎拉语不发,起身离开厨房。
她妹妹们顿时噤若寒蝉,大惑不解地瞧着她。
“她现在是怎回事?”
哈拉德不得不打圆场。
“好啦,现在你们都知道啦。”
哈拉德走进客厅,发现莎拉又站在窗户旁边,呆呆地向外望着。整个圣诞夜,她不断重复这个动作,仿佛只要她至死不渝地站在那,就能望见来人。
“莎拉……”哈拉德叹口气。
“他怎这狠心,连个电话都不打?”她绝望地低语着,转头面对丈夫,眼眶里满是焦虑,等着他回答。
他欠她个答案。
她又将头转回窗外凛冽冬夜,左脚不安地跺着地面,像小鸟挣扎翅膀。
“今天是圣诞夜,他竟然连个电话都不打……”
时间接近午夜2点。拉斯穆斯站在保罗家玄关,穿上大衣,准备离去。他抱抱保罗,谢谢他邀请他来。保罗对着他嘴来个温润热吻,拉斯穆斯连忙用左手手背把嘴擦干。保罗对此视而不见。
“你要走啦?们起走吧,这样路上也有个伴。”
本杰明发现拉斯穆斯有意告辞,连忙套上大衣和鞋子。
他甚至不让拉斯穆斯有别选择。
保罗兴致勃勃地瞧着急切本杰明,忍俊不禁,冷嘲热讽起来。
“呵呵,就知道,要去传教啦?”
本杰明充耳不闻。
“呃,你要上哪儿去?”拉斯穆斯问道。
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本杰明。本杰明急躁地在门口鞋堆里翻找,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鞋子。然后,带着不可世胜利表情起身,他举起鞋子,示意自己已准备好上路。
“有关系吗?你上哪儿,就上哪儿。”
(1)为瑞典诗人维克多·吕德贝(ViktorRydberg)著名诗句,后被改编为圣诞节歌曲。
(2)JussiBjörling(1911—1960),瑞典知名男高音歌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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