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怎也无法摆脱诅咒,不论内心如何抗议和否定,却依旧摆脱不这样禁锢牢笼。
直到,应奚泽再低头看去时候,发现自己左手在不知不觉间也已经逐渐变成扭曲诡异足肢……
前所未有惊恐感瞬间冲上自己脑颅,他第反应是摸出身边配枪,在彻底绝望下缓缓地抵在自己下颌。
这样动作之下,所有恐惧感似乎下子荡然无存,仿佛是个早就已经预料到结局,真当迎接这刻时候,所有切都变得只剩平静。
扣在扳机上手指缓缓地用力,整个世界似乎都彻底安静下来。
然而就在准备彻底结束那瞬间,应奚泽忽然感到股温热触感,不知道是谁抢下他手里枪支,紧紧地握住他手。
隐约投落下来光芒,让他恍惚间下意识看过去。
缓缓地睁开眼第时间,应奚泽看到是宿封舟那张棱角分明脸。
不可避免地阵走神,浑浑噩噩中莫名产生个念头——长得还真,挺招人。
宿封舟靠在床边,为配合应奚泽姿势,整个人显然使用是种极不舒适坐姿,在这样长久注视下笑笑:“怎样啊应老师,是准备要这样子抓着多久啊?”
应奚泽这才留意到自己还紧紧地抓着对方。
微微愣下神却没有着急松开,反而是回忆起迷糊之间那只将他拽离噩梦手,认真感受般,用自己指腹在宿封舟手背上轻轻地摩摩。
“……”宿封舟这个最先开始调侃人,在这样完全不按套路举动下反而僵下,有些不自然地将自己手给抽出来,“借你抓会就已经很不错,可别得寸进尺,豆腐不带这吃。”
应奚泽抬眸看过去:“需要话,可以支付费用。”
宿封舟被哽住:“不卖身。”
再对上视线那瞬间,眼里表情仿佛是在说:原来你居然是这样应奚泽?
应奚泽并没有辩解。
连夜噩梦让他整个人现在依旧有些晕乎,最主要是全身上下不知不觉间已经大汗淋漓,所有衣衫依旧都贴在背脊上,让他感到极度不适。
等等,说到衣服……
忽然意识到什,应奚泽缓缓地拉开被子往自己身上看眼。
如果没记错话,昨天他去实验室见冀松时候穿好像并不是现在这身。
宿封舟留意到应奚泽举动,清清嗓子说:“别看,你是不知道昨天单是回来路上你就出多少冷汗,放你这样全身湿透地去睡觉,迟早得发烧得更严重,就直接给你换。”
应奚泽沉默片刻:“……直接换还是?”
宿封舟奇怪地看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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