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报可以晚上不睡觉接着看。
甚至他以前还得故意留着事情到晚上来打发时间,现在就不同,他得把要做事情赶在白天处理完,虽然紧迫,但因为固定睡眠时间,他精神比以前要好上许多,喝药次数也越来越少。
真要说有什不好地方,大概就是……
“怎样?”顾浮凭栏而坐,怀里抱着把箜篌,身后是浩瀚星空,看上去如梦如幻,宛若仙境。
国师坐在桌案前,对着满桌子乐谱缓缓回神。
怎说呢,只要顾浮奏曲,他就有种神志不清错觉,堪比被人下迷魂散这类毒药。
能把好好曲子弹成这样他也是闻所未闻,偏顾浮作为弹奏箜篌人,居然点感觉都没有,甚至充满令人无法理解自信。
上回他说不是箜篌问题,顾浮也没往自己身上想,还以为是曲子缘故,于是找来许多曲谱,说要学习。
他唯恐顾浮学完,自己耳朵会聋掉,便问顾浮:“你要不要换个别来学?”
顾浮不大情愿:“箜篌好听。”
国师:“得看人。”
也不是什人弹箜篌都好听。
顾浮想想,点头:“也是,也有人会觉得唢呐好听,主要还是看个人喜好。”
国师:“……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顾浮向国师投去虚心求教眼神。
国师正准备残酷地指出顾浮弹得箜篌堪比牢狱酷刑,突然有小道童奔上楼来,向国师禀报,说:“国师大人,陛下来。”
国师并不意外,自己这些日子按时睡觉,药也减,皇帝不来询问番才奇怪。
然而顾浮却蹦而起,问国师:“躲哪?”
国师愣住,总觉得哪里不对,可又因为顾浮表情太过认真,他硬是没反应过来自己完全不必心虚,还真给顾浮找个藏身地方:“去六楼。”
祁天塔七楼是国师平日待地方,五楼是小道童住处,而六楼,是他卧房,门就在楼梯边,离得很近。
顾浮个箭步跑下楼梯,躲到国师卧房里,这时国师才反应过来,他们之间清清白白,本就没什,不必弄得像两人深夜偷情被长辈撞见般惊慌。
于是他站起身,下楼想把顾浮从自己卧房里叫出来,可等他到自己卧房门前,就听见通往五楼楼梯口传来皇帝声音——
“望昔?”
国师停下动作。
本来没什,可若当着皇帝面把顾浮从自己卧房里叫出来,事情就难解释。
国师放下正要开门手,心想:罢,就先这样吧。
皇帝出现在楼梯口,笑着问国师:“怎还特地下来迎朕?”
国师没接这话,只按照规矩给皇帝行礼。
皇帝走快几步,抬手止住他动作:“诶,说过多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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