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上,指尖微微地颤抖、在他皮肤上滑动,她脸上嫣红,那美艳颜色让她青涩褪去不少,妩媚更增。
她副不好意思样子又低声道,“早知道那种事是如此滋味,去年在香烛街那隔板楼上,就该委身于王爷。王爷也真是君子,和睡张床上,贴得那紧,却秋毫无犯。害得好多次想起来,既觉得王爷怀里很暖、又有点怕。”
朱高煦顿时又吞口唾沫,喉咙发出“咕噜”声音,笑道:“不是君子,但你对有恩,才不好得尺进寸,咬着牙忍住,没有糟蹋你。姚姬不知道,那晚直睡不着……不过那夜想事儿,昨天都做。”
姚姬轻笑道:“你是不是糟蹋很多小娘,才学会那多不知羞臊东西。”她手指往上挪,在朱高煦厚实嘴唇上摩挲着。
“你是这世第个女人。”朱高煦本正经道,“有些东西,是在那个……些书上学。”
“骗人。”姚姬娇声道。
她慵懒神色中,又似乎有点心事重重样子。过会儿,她便道:“王爷去罢,燕王过两天该是登基大典,大典你总不能也不去。请恕不能侍候王爷更衣,现在浑身点力气都没有,实在无力起来。”
“躺着罢,别管那些繁文缛节。”朱高煦便开始找亵衣,“你小小年纪,还真有点见识,怎说父王这两天要登基?”
姚姬微笑道:“燕王不赶紧坐上皇位,名正言顺,如何能尽快平定天下?小女子心想,要不是前人也要假装回绝劝进三次,恐怕燕王头天就急急忙忙登基哩。”
朱高煦听她说出“天下”两个字时口气,轻描淡写中又似有些许气度,时间还觉得自己感觉错。姚姬能把严肃大事也说得有这般风情,顿时有种妖娆之感。
“言之有理。”朱高煦本正经道。
姚姬“嗤”地掩嘴笑道:“王爷不早明白,不然你急急忙忙起来作甚?腻烦?”她说罢用雪白贝齿轻咬朱唇。
“哈哈!”朱高煦顿时笑声。他已穿好衣裳,爬起来走到梳妆台上束发,又低头看眼自己衣服,随口沉吟道,“估计是正月十八,打仗没带礼服,总不能穿身盔甲去……”
身后传来姚姬声音:“王爷皇叔谷王开外金川门,王爷去找他借呀,记得亲王礼服和郡王差别不大,何况王爷就算早早用上亲王东西,又有甚要紧?”
朱高煦点头称是。
他收拾妥当,走到床边,见姚姬美色,他便俯身在姚姬唇上轻轻地亲下,“先出去。”
姚姬脸上又露出羞涩之意,轻轻点头:“王爷安心办正事罢。”
朱高煦走出房门,反手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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