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辉祖)交好,让魏国公举荐你,岂能有用?”
盛庸忙小声道:“魏国公确有见识,地位高、又忠心。与他交好时,还没削藩哩,只不过以前就相互看得顺眼,这才有交情。没求魏国公举荐,知道他举荐后,已是晚矣!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铁铉点点头,若有所思。
过会儿,铁铉又道:“不过无论如何,开始也是轮不到盛兄挂帅,总得有个大浪淘沙过程。”
“好个大浪淘沙!”盛庸赞道。
铁铉微笑道:“盛兄有将才,此番你定要尽力,只要你守住济南城,入朝必为盛兄谋!”
说那多好话,这句才是最重要!
“言为定!”盛庸暗喜。二人遂击掌为约。
盛庸顿时放心下来……铁铉与帝师黄子澄关系,盛庸早有所闻,这次他与铁铉起提着脑袋并肩作战,根粗树枝抱住,大树还抱不住?
盛庸在沙场、庙堂经历许多风浪,路下来,早就看明白:若是只知兵法,到头来就会像他这样,只能次次跟着李景隆那样人,除在战场上狂奔逃命,还能干嘛?
识时务者为俊杰也!
若是继续跟着徐辉祖,盛庸感觉自己永无出头之日。他内心里还是很敬重徐辉祖,然而意气用事没用,谁叫燕逆是徐辉祖姐夫?
这时盛庸抱拳道:“铁公且坐镇布政司中,尽管放心。济南城有高墙、有那多兵马,若守不住,必提头相见。”
铁铉喜道:“好,早知盛兄能战!”
盛庸要去别处巡视城防,便先与铁铉道别。
下得城来,盛庸骑马刚走会儿,便看见李景隆也骑马迎面而来。李景隆十分不悦地盯着盛庸,大摇大摆地走在正中间。
盛庸笑笑,让到边。
“盛庸,你给等着!”李景隆从旁边走过时,咬牙小声说句。
盛庸冷笑不已,点都不害怕。
他心道:姓李,你把咱们害惨,老子实在看不过、就骂你句而已。你他娘反倒觉得老子对不起你?!
不过盛庸懒得和李景隆讲理。
以前李景隆被黄子澄看重,绝不止因为李景隆有心靠拢;黄子澄乃帝师,圣上最信任人,想巴结他人多……但以国公身份巴结黄子澄人却不多。而李景隆是国公,地位高、又好像能号令大军,黄子澄觉得有用罢。
现在李景隆却连败两次大战,丧师数十万之众。名声扫地,罪孽深重!黄子澄还会保他?哈哈哈,除非他是黄子澄亲爹,或者黄子澄本身愚不可及!
黄子澄很愚蠢?盛庸不觉得,此人不知兵罢,但在庙堂上很有手段。
盛庸对黄子澄毫无好感,但想到去年李景隆大败、被黄子澄保下那事儿,朝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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