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兵们便把瞿能等带
下去。
燕王很快便道：“李景隆逃到济南城。明日
早，俺们便收拾兵马渡河，趁胜先克济南，再取整个山东！”
众将纷纷道：“王爷英明！”
等部署各部渡河秩序和列阵方位，大伙儿便陆续散，各自回营养精蓄锐。
朱高煦也从大帐走出来，这时遇到宦官郑和。他打量番郑和，却见这宦官身上还穿着山文甲，手里抱着铁盔，若非嘴上无毛，模样就跟个武将似。
“郑将军，哈哈！”朱高煦笑道。
郑和摆手陪笑声，“高阳王慢行。”
但朱高煦并没有马上要走意思，用随意口气道：“就像今日之前说那样，
这人就是记吃不记打，哈哈！别人对有点好，便怎
也忘不掉。”
郑和笑道：“高阳王是在自夸？”
俩人又“嘿嘿”相视而笑。朱高煦笑着说道：“就是图个心里踏实坦荡，现在情面也还，以后就没啥事，多谢郑公公成全……”
他说罢又叹口气，“情面这东西，还个、又欠个。”
“哪里哪里，高阳王千万别这说，不过举手之劳。”郑和渐渐收住笑容，本正经道，“再说奴婢服侍燕王，心里自然替王爷着想，奴婢多嘴句，也是心中无愧。先不杀瞿能本就是明智之法，不然叫官军那些武将怎想？反正投降也要被杀，咱们打起来更艰难。”
朱高煦点头称是。
就在这时，郑和不动声色道：“上回王贵问奴婢章炎事……”
“燕王府典簿？”朱高煦道。
郑和点头道：“正是。后来奴婢听说些事，那章炎本是*谍，洪武时就安插进来，所以直没被怀疑。”
“竟藏得如此之深！”朱高煦叹道。
“可不是？”郑和道，“要不是那章炎自己送死，实在难以被发觉。”
朱高煦好奇地问道：“他是怎送死？”
郑和想想，说道，“道衍大师等追查*谍，从叛徒葛诚嘴里得到些蛛丝马迹，便抓慧聚寺和尚续空。续空打死不认，袁长史（袁珙）派人查其籍，发现那和尚出家前、居然已娶妻生子！
袁长史便差人把续空妻小悄悄弄到北平来……后来正想用续空妻小、逼其就范，让他供认是不是*谍、知道些什事儿。
不料就在这个时候，典簿章炎便干出歹事！”
郑和顿顿继续道，“那章炎找个郎中，假意进牢房给续空和尚看伤，趁机藏匕在怀。章炎进去后先锁牢房，接着连捅续空和尚十几刀！当场将续空毙命！章炎又在牢房中自饮毒酒，命呜呼。”
朱高煦听罢，不断点头：“原来如此。”
郑和又道：“偏偏叫人给续空和尚看伤，又是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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