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便时不时不经意地瞧眼,徐妙锦今日没有戴帷帽,穿得也很普通,马上就完全不像个道士。
她那双眼角上翘杏眼、当真美妙,光是眼睛也比百花中任何朵还漂亮,朱高煦说不出来为什,反正只消被看眼,无论是赞赏还是嗔怪,心里都能像旁边湖面样、会荡起阵不同涟漪。
这时王妃道:“你父王昨日回来,就对你赞不绝口,还说你是福将。便说,高煦先是你儿子,才是部将,以后像真定前锋那种危险差事,别总让自己儿子上!”
朱高煦道:“儿臣能帮上父王,也是为咱们全家使力。不过……还是母妃更疼爱儿子。”
王妃顿时露出慈爱笑容,毕竟是她生,总是要心软些。
朱高煦不愿在母妃面前多提公事,便岔开话题道:“儿臣过来,是不是把母妃鱼儿惊跑?”
王妃道:“那鱼儿只要有吃食,还会过来。”
朱高煦便把上身转,要旁边人给鱼食。徐妙锦正要递上去,朱高煦便伸手道,“来。”徐妙锦只得把鱼食递过来,他接陶瓷盅时候,根手指不慎捏在徐妙锦手背上。
她手当真很滑,朱高煦像捏到绸缎,又像捏住温玉。她脸色马上变,手便径直松!幸好朱高煦眼快手急,马上稳稳地捏住瓷盅。
徐妙锦狠狠地瞪过来,那杏眼中明亮光就好像有刺样,朱高煦瞬间真切地感受到被什东西蛰下。
朱高煦不禁心道:很多鲜花都有刺。只是这姨娘刺太多,太冷。
“当心点!别摔。”徐妙锦马上提醒道。于是她眼神,在别人看来就如责怪朱高煦拿得不稳样,不露痕迹就拂平尴尬。
可是,她瞪来眼神,究竟是怪朱高煦没拿稳瓷盅,还是怪他捏她手背?
“小姨娘比娘还凶。”朱高煦边嘀咕声,边把瓷盅捧给王妃。
徐妙锦声音道:“哪敢?高阳王多厉害,多威风,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,燕王手下立功最大人,敢凶你?”
“嘿嘿。”朱高煦笑笑之。
不过他笑之后,又觉得怪怪,时也想不明白哪里怪……对,徐妙锦就算没有道士气质,但给朱高煦印象也是非常之清高、冷清,眼下依然,微妙口气中“呵”冷笑,也是短促而凉意十足;既然如此,为何说到军国之事,话句就长点?
记得那次朱高煦来探病,也是那样,徐妙锦根本不理自己。后来再次见面,说到张信事,她便注意朱高煦……那会儿朱高煦就觉得哪里奇怪,现在倒是想通那感觉。
杜千蕊就对那些东西、几乎完全没有兴趣;而这小姨娘出身诗书之家,心大,她兴趣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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