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何能行?”
黄子澄摇头道:“虎父无犬子,亲自与曹国公结交过,倒不是只靠道听途说、就妄下定论。咱们谈论之间,觉得李景隆对战阵大局颇有见地。他说句话,记得最深:带兵带到数十万份上,个人勇武和排兵布阵已经没用,最重要是大局!冲锋陷阵,行军布阵,若要中军大帅亲自操劳,还要那多部将作甚?”
“不行不行!”齐泰听到黄子澄口中“道听途说”等字眼,已经很不友善,他也有点火气,“李景隆此人,为人刚愎自用,自以为什都精通!哪怕是从无经验东西,也从不听别人建议,只顾自己怎想!”
齐泰越说态度越坚定,口气也不好,“他平日声色犬马,夸夸其谈,说起道理来头头是道,牛皮吹得震天响;办起实事来团乱麻!还自以为得,没弄好都是别人办事不善,完全不会考虑自己意思、是不是实际……”
黄子澄忽然打断齐泰出口成章,问道:“齐部堂,你和曹国公有啥过节?”
“过节?”齐泰顿时愣。
黄子澄正色道:“不然齐部堂为何如此骂他?曹国公没经验?上回他以备边之名,带兵至开封,突然发作将违法周王拿下,有勇有谋,此事办得不够利索?”
齐泰脸都涨红:“黄寺卿!且不论与李景隆无甚来往、更无恩怨,是那种只顾私怨、不顾大公人?那燕逆在檄文里点名道姓,堂而皇之地写上咱们俩名字,天下皆知,若是大事不利,你什下场?”
齐泰太生气,在他眼里,黄子澄才是那种私心很重、盯着勾心斗角人!这厮居然反咬口,说齐泰是那种人?
“言重。”黄子澄端起茶杯,抿口,又闻下,故作镇定样子,“齐部堂息怒,燕逆才多少人、多少地盘,与整个大明朝为敌,咱们还能‘大事不利’?”
齐泰强行猛吸口气,闷声道:“正在真定郭英都比李景隆好!至少郭英跟着太祖常年带兵,稳当!”
黄子澄冷笑道:“齐部堂,莫要书生意气!”
他娘!齐泰差点没骂出声来,你又反咬老子口,究竟是谁书生意气?
黄子澄慢慢恢复平静表情,用很有深意口吻沉声道:“当初圣上登基,力图削藩时,郭英可是主张‘推恩法’,两次上书反对削藩。齐部堂不知道?”
黄子澄顿顿,又道:“本来就是政敌,叫他主持前方,他能用心进攻?郭英若是蹲在真定不走,难道朝廷要等着饿死燕逆吗?那要猴年马月!”
齐泰道:“不用郭英也行,只要不是李景隆!”
黄子澄若有所思,拿起春卷。
沉默良久,齐泰也拿起卷好春卷咬口,但不知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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