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出来,与韦达出酒肆。就在这时,里面传来刚才那厨子声音:“完,俺们得趁早去找别活儿。”“走时让他结清工钱!”
离六月十九只剩两天,但朱高煦得六月十八就出发,准备时间十分紧张。因为他知道,有些虔诚香客为烧头炷香,头晚上就会上山。
……六月十九凌晨,朱高煦和穿着僧人衣服王贵已经到灵泉寺。
灵泉寺乃座古刹,建于宋朝年间,香火至今依然很旺。天色未明,神殿外边已烧得通亮,香烛燃烧黑烟和香灰弥漫,风吹漫天都是,迎面扑到脸上,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。
朱高煦带着王贵如游客般在各个建筑间游荡,他们已经发现张母。但张母身边有七八个男女围着,他时不敢造次,先在不远不近地方走动,寻找机会。
天色渐白,张母等人来到处喧嚣之地,这里是吃斋饭地方。
虽然是清晨,却是好不热闹。庙里杂役、香客各色人等汇聚在这里吃饭,厨子和做生意穿梭其间,却是现在寺庙中最热闹地方。
但张母行人并不在饭堂中逗留,径直过道门楼,到另处没那杂乱所在。这里也是用斋饭地儿,不过寺庙也分三六九等,有身份、香火钱敬奉多得人,当然不能和帮混杂人处用膳。
朱高炽瞅好张母进斋房,见门外好几个人站着,便与王贵返回饭堂大厅。朱高煦让王贵去买些稀饭馒头咸菜,自己便坐下来先大吃起来。
王贵站在旁边,脸愕然,却不敢坐下来吃。
朱高煦咀嚼会儿嘴里馒头咽下去,伸手端起碗稀饭,抬起头来:“拿着,端进去。你放心,不会个人吃完,给你留着份。”
王贵道:“奴婢不敢,不敢。”
“去。”朱高煦沉声催促道。
……王贵脑袋上光头,用黑墨点六点“香疤”,手里端着碗稀饭,便走过门厅,往那间斋房去。
果然门口奴仆只是看他脑袋眼,完全没阻拦意思。王贵便端着稀饭推门而入,随手掩上房门。
“哟,上得真快。”张母开口道。
王贵作单手礼,将稀饭放在木桌上,“施主稍候,别东西很快就上。”
张母漠不关心地点点头,手里数着佛珠。
王贵走到门口,又忽然转过身道:“施主最近是不是左侧头疼,发晕,夜里还睡不好觉,多梦?”
“啊?”张母下子就抬起头来,“高僧如何得知?”
王贵见状便走回来,皱眉端详着张母脸,“施主满脸煞气,家里有人冒犯北面王气!”
张母惊诧道:“此话怎讲?”
“阿弥陀佛!”王贵闭目念声,“天机不可泄也……”
张母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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