罔闻。
不料池月却难得地开口道:“高阳郡王出主意,要拉拢某人?”
“罢。”朱高煦微微有点意外地看着她。若非池月向给他印象是寡言少语,对切漠不关心,他也不会感觉有点怪怪。
池月微微点头,神色又恢复冷漠,“贫道走。”
朱高煦出得燕王府,见随从在外面等着,便招呼他们牵马过来,翻身上马,言不发踢马而走,准备径直回家。或许随从因为见他脸色不好,也小心翼翼没敢多说句话。
整个下午,朱高煦换衣服来回跑趟,几乎什都没干,心下自然是十分苦闷。
他回到家,首先便三下五除二将身上团龙袍、乌纱帽、皂靴股脑儿扒掉,直接扔到卧房中间,乱糟糟团。然后换薄衣服,穿上木屐到书房去。
朱高煦越想越觉得自己没什错!他甚至又找出王贵写东西,再次重读三遍!
他心道:不过是姚广孝句话,凭什就怀疑自己?
在别人眼里,他确实只有十六七岁,太年轻没有阅历想事儿难免不周全。但他自己清楚,现在朱高煦根本不是个十几岁少年思维。
“王贵!王贵!”朱高煦仰起头,对着屋顶便大喊起来。
过小会儿,来人却是王大娘,王大娘道:“王爷息怒,王贵不在后厅哩,奴婢马上去叫他。”
“好。”朱高煦点点头。
王贵跑步冲进书房,面喘气儿,面弯腰道:“王爷,奴婢做错什事呀?”
“没有,就是叫你过来。”朱高煦已恢复淡定。
“是,是。王爷有何吩咐?”王贵道。
朱高煦不紧不慢地打量着他,先夸句:“你写东西很好,该奖励你。你自个到库房去拿五十贯宝钞,记在账上写意思就行。”
“谢王爷!”王贵跪到地上,“王爷上回在路上给奴婢钱袋,没花完,奴婢已经入库。”
朱高煦道:“你确实忠心。那些钱你也拿着罢。”
他停顿下,又小声道:“王贵,你写东西里有个叫张信都指挥使。你最近不干别事,去他家附近蹲着,再查清楚点。”
朱高煦觉得,这事儿要是交给侯教授办,肯定办得更妥当,毕竟那侯教授连别人家家事、亲朋好友瓜葛,都能查到。但是朱高煦想到燕王说“到处胡说八道唯恐天下不乱”,燕王已经明言告诫过事儿,生怕走漏消息传到燕王耳朵里,那样话自己就吃不完兜着走。
相比侯教授,王贵显然要可靠得多。
王贵道:“奴婢遵命,这事儿奴婢可以找干儿子帮忙。”
朱高煦马上道:“你亲自去,切忌以保密为上!”
王贵道:“王爷交代事,奴婢自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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