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况且大哥病情拖不得,认为应该马上就出发!”朱高煦观察门外日头,果断地说道。
王宁问道:“来得及?”
朱高煦没回答这个问题,径直向王宁拱手道:“劳请姑父送咱们兄弟出城,向守将证实圣意。”
王宁点头道:“既然你们要走,做姑父于情于理也应该送程。”
朱高煦握紧拳头在额头上轻轻敲下,又道:“大哥病重情急,咱们权宜行事,不用告知别人,也不用收拾什东西,马上便出发……表兄,现在出金川门,帮咱们安排只渡江船,有法子?”
王贞亮立刻应道:“这是小事。”
朱高煦沉吟片刻,“还要结实马车驾、坐骑四匹、双人马鞍马镫副、些干粮,送到大江西岸。”
王贞亮道:“可以。”
朱高煦看他眼,“放在你那里东西……”
王贞亮露出意会神色,不动声色道,“也能送过大江。”
朱高煦再次抱拳向王家父子拜,“高煦定不忘姑父、表兄今日之情。”
王宁摆手道:“都是亲戚,还说这个干甚?”
“他日重逢,再设酒徐旧。”朱高煦道。
世子躺在床上话也说不利索,朱高煦不到炷香工夫就安排诸事。当下便找来府上马车,将世子抬上车,立刻出门。
有后军都督府事、驸马王宁传旨,锦衣卫没有阻拦。矫诏罪名很大,个皇亲贵胄假传圣旨可能并不大。
马车走在京城大路上,朱高煦看着外面,心是悬着,总有种错觉:突然会冒出队马兵来,惊得街上鸡飞狗跳!
不过那切并没有发生,行人走着自己路、商贩吆喝着叫卖……热闹喧嚣街面,也是另种安宁。
路无事,外金川雄伟城楼,已经出现在视线中。只要出这道门,就真正出京城。大明朝都城是全国中心,从这里,有无数条路通往无数地方。
朱高煦望着城楼,看见它仿佛在慢慢变大、变近,虽然慢但能仔细感觉出来;就好像西边太阳,在慢慢地动着。
……
徐辉祖在中军都督府衙门里,刚与瞿能谈论完四川边防军务,正准备等酉时敲鼓下值。这时便听到属下禀报,燕王诸王子奉诏离京!
“奉诏?谁出主意!”徐辉祖大惊。他知道当今圣上很容易听信别人建议,特别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建议。
属下答道:“卑职不知,撤回来锦衣卫兄弟说,卑职也刚听到。”
他手无意识地拍打着桌面,少顷,抬头看见属下还站在大堂中,便又问道:“他们几时走?”
“大概……快个时辰。”
徐辉祖抬手指着他:“你即刻带队人马,奉俺令,截住高阳郡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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