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明照叫什。
哥哥?
小时候听惯,就算再听听,也压不住心头躁动。
其余呢?
谢沂细细摩擦着打火机标签。
明照半眯着眼,脖颈扬起,很享受海风吹拂。
他鼻翼翕动,呼吸着潮湿空气,面具绳子垂在锁骨上,随着呼吸起伏。
明照喃喃道:“宁总变得温柔,虽然她说是人设,但能看出来个人眼神是不是真诚。”
谢沂轻描淡写:“真正接触过你,解你,也很难戴着面具,跟你虚与委蛇,人到底是情感动物,得到什就回馈什。”
明照拧眉:“秦凌怎不是。”
“他是人?”谢沂听到这个名字,就心里冒火。
想到这狗东西还跟明照谈过四个月恋爱,他就恨不得把秦凌拆。
明照用余光扫谢沂眼,见谢沂脸上显而易见不悦,打算转移话题。
“咳,下次录制,你还来吗?”明照小声问。
其实他不是在呼吸海风,而是在呼吸谢沂身上独有,清新雨杉香。
他以前并不喜欢草木香,但因为谢沂用着,他就突然好接受,甚至觉得这味道格外性感。
但他知道,性感不是香型,而是
谢沂忍不住得寸进尺,挑眉问他:“想来?上次不是说来不来随便吗?”
作为哥哥,他是没兴趣跟弟弟这说话。
他清楚这问,是以什身份。
明照:“……”
为什会有这爱记仇人?
明照双手撑着阳台,手臂用力,向上跃,脚尖悬空,撑在那里,嘟嘟囔囔:“带点榴莲干话,也不是不行。”
谢沂目光垂,落在他因这动作而紧绷腰腹上,低笑:“下周忙,晚点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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