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站在舞台上。
但这些话只能留在心里，因为他也不知道那会是哪
天。
又过
会儿，评论区已经彻底乌烟瘴气，明照闭下眼，删除那条微博。
他倒是不惧怕别人
辱骂，只是万让明婉迎看到，大概要伤心。
回到家里，已经是夜晚。
明婉迎出门去给顾客量体裁衣，厨房里放着用罩子遮好饭菜。
明照随便吃两口，刷碗，然后就坐在钢琴前，手指娴熟地敲在琴键上，口中轻快地哼着调子。
空闲时候，他也会自己写写歌，唱给甜橙FM上粉丝听。
请不起专业作词作曲和调音师，切只能自己来，所以这两年，他也被迫学习不少表演之外技能。
不过原创音乐不好做，唱片市场更是惨淡萧条，就连MJC男团最近发行周年典藏CD销量也很难看。
CD里有首据称秦凌独自创作情歌，市场反馈完全不如预期，只在粉丝圈层里打转，并没获得什
大众知名度。
不过夕斓传媒公关团队确实强悍，出轮通稿，大肆惋惜好听音乐因为过于泛滥沦为口水歌，而小众且精品才是新时代潮流。
于是秦凌又被吹嘘成曲高和寡创作才子，引得粉丝与有荣焉，沾沾自喜。
但明照深知，创作型艺人只是秦凌人设，秦凌在出道前秒，还完全不会创作，就连乐理知识都没掌握。
明照练两个小时钢琴，明婉迎才拖着疲惫身子回家。
他听到门口动静，赶紧合上琴盖，转身出门给明婉迎倒杯温水。
明婉迎放下手头工具，接过水杯咕嘟咕嘟喝干净，又抽张纸擦擦鬓角汗。
明照问：“什客户要这晚量体？”
明婉迎伸手捋捋鬓边发丝，眼神闪烁，低头沉默半晌，才压抑着情绪嘟囔：“嗐，没什。”
明照皱眉，脸色变得阴沉：“又是不怀好意男顾客？”
明婉迎长得温婉动人，哪怕是这个年纪，也有不少倾慕者。
经常有顾客借着做衣服机会接近她，有轻佻动手动脚，有真诚穷追不舍，但明婉迎态度很坚决，不愿意再踏入段感情。
可这幅样貌，还是少不经历这种困扰。
明婉迎多少有些心虚，嘴硬道：“也不是，人家要衣服。”
不过言语间骚扰还是免不。
明照心口阵泛酸，他缓缓蹲下身，拉住明婉迎愈加粗糙手，望着那双与他极像眼睛，低声喃道：“妈，要不别做，
去当网店模特也能赚钱。”
明婉迎却抽回手，坚定地摇头：“儿子，做衣服不光是为你，以前家里人看不起学画画做设计，所以听长辈安排报考医学院，现在有时间有机会，想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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