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高傲,而是自认为,已尽到自己最大努力,也坚信这是最好方案,如果因为投诉而委曲求全,那将是对从医品格侮辱。然而,在不解患者心里,他们又是如何想呢?那刻,感到毛骨悚然。
妻子和其他来看望同事都劝,别想那多,但是最近几天命悬线、遭受痛苦折磨经历,以及坚持这多年从医初衷,让不能不想那多。在心中,直认为医生和患者本身并不是对立,相反,是共同面对病痛战友。们彼此协作,共同战胜这个敌人,为什会自相残杀?低头又看见身上清晰伤疤,真实可见,而且警察大哥也确认是他所为。澎湃起伏心绪让疼痛加剧,头上像戴个金箍,此刻正受着紧箍咒考验。痛得身体都有些痉挛,不得不停止思考,服些止痛药才能睡去。
后来有媒体朋友问,当时恨不恨他,回答是,可以理解,但不能原谅。在病痛疯狂折磨下,无法做太多思考,但为身在医疗行业同行们不平。
在ICU住十天,转到普通病房,此刻疫情全面蔓延开来,这个年过得可谓终生难忘。在病房与病痛生死较量,而医护同人们个个英勇奔赴前线,每每妻子帮拿来手机,看着新闻里那些熟悉又陌生身影,都让热血沸腾。也许只有干这行,才能真正明白其间辛苦与风险。新冠传染性较之前参与抗疫非典可怕得多,稍有丝不慎就会被传染。听到某某医护工作者在救治过程中牺牲,心里痛难以言表。看到抗疫图片中个个医护人员连续工作几十个小时,累瘫在地上沉睡,依然拼着最后丝力气站好自己岗位,也感同身受。想如果没有出事,也许也正同他们起奋战在前线,这大概是们从医者心底种使命感,是医生种本能。
直到转到普通病房,才见到父母,完全可以想象他们这段时间心情,后来才知道父母看到昏迷时哭到差点晕倒。但此刻他们见,没有流露出点绝望痛苦神情,爸只是给讲他小时候个故事。爸童年时期生活非常艰辛,祖父撒手而去,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个讨生活。他个人上山砍柴,因为次失误,镰刀在小腿上划下道十几厘米长、三厘米深大口子,他硬是拿衣服捆住大腿根走二十多里山路回到家。讲完,他便没有再说什。父亲不是个话多人,他能和讲这些,完全理解他想表达意思。
后来疫情越来越严重,整个北京进入高度戒严状态,多数人都同样只能守在个方寸大房间里等待。相比之前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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