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区分;
爱情和甜蜜,
不能拥有。
别人只是偶尔焦虑,
而们却直烦恼,
因为大家口中美丽,
们永远无法知晓。
很怕,
拿起筷子吃饭时候,
夹不起菜,
会被讥笑;
很怕,
走路时不小心碰到旁人,
会被责骂;
当们用盲杖不停敲打地面,
聒噪声音让别人躲避不及;
当们打开收音机,
无论怎样调低电台声音,
在别人耳朵里,
总是嫌大。
但是,心中,
还有线希望。
希望有天,
可以拿着打工赚来收入,
给父母买件新衣,
添双新袜。
也希望,
有天,
膝下也有儿女,
在耳边,
和说说悄悄话。
夜深人静时候,
每个人都会想家,
挂掉父母电话,
能想象,
他们两鬓白发,
还有心中割舍不断牵挂。
会努力,
让父母不因是盲人而终生活在阴霾之下,
把光明捧在手中,
照亮每个人脸庞。
随着时间推移,疼痛在各位医师和护士护理下点点缓解,头上水肿消退,但是伤口痛开始立体清晰起来。由于根本无法入睡,不得不吃些止痛药才能睡得安稳。
右手伤势相对较轻,已经拆除石膏,露出可怕伤痕,红红,缝合线像条蜈蚣般趴在那里,四十多针,足足有十几厘米长。左臂依然没有知觉,开始感到有些焦虑和担心,不敢想象假如真失去左手,生活会是怎样——还有好多患者在等着做手术,是否还能继续此生热爱医疗事业?甚至连上个卫生间、洗个脸可能都会变得很费劲——这该是怎样体验,难道下半生真要过半残疾生活吗?
人总是这样,在身体好时候,们会完全忽略这些肢体和器官存在;当它出问题,才下子意识到身体重要。左臂像被冻在块寒冰里,伴随着千万根针扎似疼痛。让护士帮找点暖宝宝贴在上面,心想这样也许会好受点。但是因为左臂毫无知觉,护士怕烫伤,只得贴会儿便取下来,过会儿再贴上去,如此反复。同样,疼痛让躺着也百般难受,辗转反侧。好在医院帮安排位和善护工大哥,他不断地配合着折腾。他安慰:“你这不算啥。”他看护过好多患者都没挺过去,撒手走。大哥人实在,这话让当时又生出力量。
开始回忆曾经读过书和看过电影,包括季羡林先生《牛棚杂忆》、余华先生《活着》等,那些主人公悲惨命运以及坚韧不屈性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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