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时候开始?”顾海生声调犹如冰窟样冰冷。
温修远如实道:“刚刚开始。”
“她跟着你工作之后?”
“是。”
顾海生忽然将酒杯“砰”声放下,“让她跟着你工作,你居然和她谈恋爱?”
温修远立即道歉:“教授对不起,是学生情不自禁。”
见他态度还算诚恳,顾海生态度也有所缓和,又问:“你比然然大几岁?”
“八岁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大学毕业时候,她还没有成年。”
“……是”
顾海生皱眉,“怎觉得你是蓄谋已久,不安好心呢?”
温修远郑重否认:“绝对没有,教授,在这之前,从未考虑过男女情爱,只是把然然当做小妹妹看待,自从起工作,慢慢解,情不自禁被她吸引,”他低眉,想起她便是笑,“才明白爱情是什。”
顾海生是解温修远,他看似温润如玉,却很难走进他内心,而今他表现,着实让人觉得吃惊。
顾海生清下嗓子,挑着眉反问:“这说,你们俩还是撮合?”
“坚信,即使没有起工作,和然然也会以另种方式相爱。”
顾海生又是哼,“你倒是很自信。”
温修远不语,将顾海生杯子斟满酒。
顾海生轻叹声,拿起酒杯又停下来,“不反对你和然然接触,但仅此而已,至于你和她能不能更进步,要看她意思。”
温修远如释重负,笑着说:“谢谢教授。”
“女儿从小到大没有受过委屈,旦你欺负她,别怪翻脸,时院长面子也不给。”
“不会,您放心。”
“还有,在然然事业有着落前,是不打算让她结婚,你最好提前解这点。”
顾海生说完就后悔,前句才是接触,怎下句就变成结婚?
温修远唇角笑意更浓,再度为顾教授斟满酒杯,“切以然然意愿为准。”
顾海生很少喝酒,这晚直接喝断片,不知道怎回家,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头疼要命。
顾海生走出房间,却看到温修远在厨房忙碌,诧异问:“你怎在这?”
温修远将早饭端上餐桌,如实答道:“昨晚您喝不少酒,家里又没人照顾您,所以就住下来。”
顾海生点头,拉开椅子坐下去,忽然想起昨晚温修远说要和女儿谈恋爱,声调高八度质问他:“你住哪个房间?”
温修远指着客厅说:“沙发。”
算你有分寸!顾海生挥下手说:“没事,你去忙吧。”
“是,您有事随时打电话。”
顾海生眼睛瞪,“能有什事?你是觉得老?”
“不,绝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温修远从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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