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难你，借刀杀人。”
顾悠然睨她
眼，“不会用成语就别用
，还借刀。”
钱朵乐无所谓
摆摆手说：“反正，她就是要给你下马威，把在温修远那里受气撒在你身上。”
顾悠然点头，不能更同意。
“你就打算这
忍？”钱朵乐质问。
顾悠然叹气，“不然怎办？
自己提要去市场部，总不能再跟温修远说搞不定，要回去吧。”
钱朵乐最见不得她愁眉苦脸样子，问道：“什样问卷？”
听钱朵乐话锋似乎有松动，顾悠然立即把打印出来调查问卷双手奉上。
“很简单，二维码扫扫，填下调查人性别年龄职业，十道选择题。打算在微博、论坛、贴吧，都发下。你店里客流量这大，让利用下？”
说着，很狗腿抛个wink。
钱朵乐瞧眼问卷，问题围绕着代言人需要具备什样品质、你会不会因为喜欢代言人而购买产品等等展开。
最后题，你会购买以下哪位代言产品。选项有四个，都是今年最火明星，两男两女。男明星就是许星河和苏亦。
她拿起电话发条语音微信，很快，就有个年轻小伙子推门而来。
钱家有条街商铺、公寓，只租不卖，为方便管理，专门成立资产管理公司，就在“有点甜”隔壁。
小伙子走上前，恭恭敬敬说：“钱总，您找？”
钱朵乐拿着张打印好二维码递给他，“每家商铺都发张，如果明天之内能收回500张答卷，免……个月房租。”
“个月？”小伙子瞠目。
顾悠然眼睛也登时亮起来。
钱朵乐挑眉，“还不快去？”
“是。”小伙子拿着二维码路小跑着离开。
顾悠然把就把钱朵乐给抱住，“多总，你可太帅！掷千金，只为红颜笑。”
“呕！”钱朵乐做呕吐状，“你红颜？”语调十分鄙夷。
顾悠然松开她，“怎？不配吗？”
钱朵乐副“你想多”表情看着她。
“就是想看那个什柔被打脸样子。最讨厌欺软怕硬，到时候记得拍照片给。”
钱朵乐很傲娇，顾悠然却都懂，很感动。把头埋在她胸口撒娇，“多总最疼人家。”
不远处，正倚着柜台喝咖啡郑路宁看到这幕，口咖啡差点喷出来。
“你家老板好这口？”他放下咖啡，问收银台里小宋。
小宋看眼，非常平静继续忙碌着，“习惯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郑路宁不可思议看向十分享受钱朵乐。
可能……没办法习惯。
除线下，顾悠然还把二维码发在自己常去几个论坛。
都是现在很火论坛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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