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负罪感,这个工作她直认真地在做。她觉得她是在做好事,那多老乡要出来,拿不到签证,只有这个路子。但是今天晚上雨太大,这些登陆人要从大船换小船,但愿不要出事。天气不好真让萍姐很纠结,虽然从某方面来说会提供便利,因为海岸巡逻船都可能不出港,但也有点危险。那些去长岛手下点音信都没有,这时候她倒是想姜平,那时候姜平替她接人,当“导师”点不会让她费心,每隔十分钟打个电话回来报个信,让她特别放心。萍姐男人看出她心思,在旁边嘀咕道:“就是不应该把阿平逼走嘛!真不知道你当时怎那狠心。”
十几年前,当她第次看到姜平这个小伙儿时,萍姐第个反应是“太帅”。她替党小明担忧,这个贼眉鼠眼商人去跟个高大帅气艺术家抢女人是很困难。萍姐心想,有时候,有钱也是没用。她忽然就理解为什党小明要求她绝对不能让姜平再见到张燕。
这多年姜平直替萍姐做“导师”,就是给偷渡来人当辅导员。别辅导员都会欺负人,姜平却把这人贩子活儿干得像慈善机构义工。想到这儿,萍姐叹口气,眨眼过去这多年,当年小婴儿都已经长大成人,真要感谢那个孩子,如果没有他,姜平也不会任劳任怨地给她干这久。
即便过这多年,她依然清晰地记得那天发生事情。
孩子还是交给姜平,她心里却百个不情愿,看到姜平抱孩子姿势时,她焦虑症都要犯。
“baby(婴儿)头要扶啦!”她白姜平眼,心里想这好baby,肯定会被这个爸爸养坏掉,“你养过小孩没有啊?”
姜平边调整自己抱孩子姿势,边摇头说:“没有。”然后他冲着萍姐男人问:“大哥,孩子他妈妈呢?”
“你就不要再打听那个女人啦,那黑心,自己亲骨肉都不要。”萍姐男人把篮子婴儿用品拿到姜平面前。
姜平对男人说张燕话不做评价,看眼篮子里东西——尿布、奶瓶、奶粉,都是不错产品,然后感激地望着萍姐说:“大姐,谢谢你啦。谢谢你这几个月照顾儿子。会好好把他带大。”
“不用谢啦!”萍姐边找东西,边说,“你女人生完孩子就走哈,回国闷声发大财去啦。”说着她从抽屉里面拉出来双小婴儿毛袜子扔给姜平。
姜平看到愣,这是张燕给他们小宝宝织毛袜,他把毛袜把抓起来放在自己裤兜里面。“大姐,”他低头问,“张燕说什吗?你们怎认识啊?”
“们不认识,她高级得很,住在什广场酒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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