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司徒，
那天失控
。”党小明在办公室里戴着墨镜，跷着二郎腿，耳朵上别着
个蓝牙，手机就放在他坐着
沙发面前茶几上。他手里拿着份报纸，满脸得意样子，昨天晚上失落表情完全消失。“有什
赔损你就跟说吧。公安那边已经跟詹部长说。不会有什事情。”
“你搞定就好。也找人，现在这个女孩不好办，她要告你。”
“哈哈哈！”党小明笑翻，“好好好，现在女都这猖狂，还要告！阴盛阳衰，阴盛阳衰。你是哪个区来着？好吧，你让她告，她只要去告，去打个招呼，她告她就进去。哈哈哈……不会，不会影响你俱乐部买卖。”
党小明在北京有十三栋办公楼，他自己用那栋就在西长安街上。由于他资产已经过千亿，大家都认为他公司很庞大，实际上，他公司只有三十几个人。他最信任人是个老处女，打算辈子不结婚，四十多岁，已经给他打工快半辈子。老处女也没有什高级管理头衔，就是个办公室主任，但是权力特别大，连张大小姐都让她三分。前两天，张大小姐在纽约买两幅油画，也不是很贵，才二百多万人民币，但是老处女马上嗅出来这里面有情况。早上，她看见党小明情绪不错就悄悄探进来半张脸，用蚊子样声音说：“党总，有个事情跟您汇报下。”
“进来吧！”党小明已经满血复活，他又是那个战无不胜孤儿党小明。
老处女蹑手蹑脚地小步进来，把张纸放在党小明桌子上，然后退两步，低着头，等着党小明吩咐。
“这宋氏兄弟什人？”党小明问。
“好像是两个旅美艺术家，已经在那里很多年。”
党小明随手按个电铃，三个女秘书突然出现在他办公室，几乎齐声说：“党总。”
“你们三个分分工，给佳士得、保利、苏富比几个拍卖行打电话，问下这宋氏兄弟是什画家，大概什价位。快点啊。”
三个美女“唰”下都出门分别打电话去。
党小明开始看手机，老处女毕恭毕敬地站在旁边。会儿，美女们回来分别报告，几个拍卖行说，这宋氏兄弟熬挺长时间，没人捧他们，年初被个叫前波画廊老板发现，试探性地做个展览，居然被纽约房地产大亨铁狮公司董事长斯帕尔收幅大画。现在市场上说这宋氏兄弟就是下个罗氏兄弟，会大卖。
党小明笑，冲着三个美女和个处女说：“这老婆眼光真很毒啊，她买这两幅多少钱？”
“二十五万美金。”老处女说。
“你们去给这什‘宋氏兄弟’打电话，把他们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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