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，不能分文没有。”
张燕看着这两个警官，心里想，现如今多少警官不是在利用自己
身份去捞钱，哪听说过用自己私房钱去办案！她对老陈多少起
些敬意。
“放心吧，陈警官。丁强事情
管。你就放心上任去巴黎吧。”
“不在巴黎，在里昂。”老陈说，“等下，你是要接着调查这个案子吗？”
“陈警官，你把这辈子爱过人都扯这案子里来，你说呢？”张大小姐说。
“理解，但是你要小心，走私团伙很多已经不再走私，原来黑钱已经洗白，很可能现在都是体面人，你要当心。没有人喜欢揭老底，而且这里面牵涉到很大利益。会很麻烦。”
“你什
意思？”张大小姐问。
“意思是你帮照顾丁强就好，这个案子你还是不要碰。卷宗你要带走就带走。反正这些案子都已经算是结案，档案也应该是不存在，觉得你还是不去碰为好。”
“那你为什要穷追不舍，没完没地追这个案子？”
“唉！”老陈深呼吸下，说，“张燕，要是告诉你是个事无成老警察刷存在感，你信吗？”
张燕愣下，没说什，只是把所有卷宗都塞到口袋里，伸出右手说：“陈警官，们保持联系，丁强会照顾好。”然后转过头来对丁强说：“你跟走吧，咱俩有好多事情要做。”
虽然片刻前已经和老陈说过，但此时此刻丁强还是有些惆怅。出门之前，他冲上去紧紧抱老陈下，顺势偷偷把那千美金又塞回老陈衣兜里。这切老陈不知道，但是张大小姐看得清二楚。
张大小姐和丁强出公安部，决定坐公交车去丁强公寓。来到公寓门口，张燕以为丁强会不好意思让她进去，因为般这种单身汉房间都脏乱不堪，没想到丁强毫不羞涩地把张燕带进房间，就是个不到六十平小房间，既是客厅，也是卧室，像个旅馆里房间，没有别地方坐，只能坐在床上。屋里整齐让张燕吃惊，丁强叠被子，几乎还跟部队豆腐块差不多，就差有棱有角。
“你要喝什吗？”丁强问张燕。
“不用，咱们再把卷宗过遍就回家吧。”张燕说。
“给你泡点茶。没什好哈，你凑合点。”
张燕把所有卷宗都倒在丁强床上，又开始找照片。“除姜平，觉得这里面还有认识人，但是又没找到，你来帮翻下。”
丁强把泡着花茶茶袋杯子递给张大小姐，被张大小姐立刻放在地上，说太烫，凉凉再喝。两个人几乎头对头把所有照片找出来，共278张，横跨十几年时间，这十几年，正是张燕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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