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丁强在老陈办公室,张燕只是一愣。可是丁强看见张燕闯进来,本能地想躲起来,但是老陈办公室太小,他除了钻桌子底下,没有其他藏身之处了。还好老陈一把拦住丁强,把他按在椅子上。
“来吧,我们仨摊牌吧。”老陈说,顺手也给张大小姐递了一把椅子。
张大小姐还没坐稳就开始快速地把她的所有疑问吐出来:“陈警官,有坏人烫伤了我的朋友Roger,他已经半死不活,肯定毁容了。还栽赃在我老公身上,这是不可能的,我老公根本不怎么认识Roger。”
“你慢点说,”陈警官示意丁强去给张大小姐倒水,“先说Roger怎么烫伤了?”
“SOS医生说从伤势来看,一定是有人往他头上倒了开水或者燃烧着的炭。我怕他肯定毁容了,”张大小姐开始抽泣,“他再不会理我了。”
“张女士,只要Roger能活下来,我想你们俩还是可以有机会讲和的,对不对?我们还是先抓凶手吧。我觉得这个案子和姜平可能有关系。”
“啊?”张大小姐和丁强不约而同地说。张大小姐以为姜平的死案已经画句号了,而丁强更是不知道老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这两件事情其实根本不能扯到一起去。
“张燕同志,我这么叫你OK吧?我把姜平的案子给你介绍一下吧。”老陈拿出一大箱卷宗递给张大小姐,“这是这么多年来我在查的走私案件,在中国所有港口都发生过,这些都是国外货品非法进入中国关口的案子,而且都是大案子。你知道,在一个GDP双位数增长的国家,没人过问这些事情,因为每个发大财的人,比如你老公党小明,可能都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故事。”
“你是说我老公和这些案件有关系?”
“我没有这么说,但是我想说的是很多企业家都有原罪的嫌疑。不仅是你老公。”
张大小姐有点不高兴了:“陈警官,你是不是对自己现状很不满意?这么多年,这么多案子都破不了。”
“我是不满意,张燕同志,我原来是专门管走私案子的,十几年前查过你丈夫党小明,但是就在要和他谈话的前一天,他走了,出国了。等他回来时已经是你的丈夫,我就不能继续追查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不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吧?你妈妈是谁?我们敢随便查吗?”
“哦。”张大小姐想了一下,突然站起来,走到老陈跟前说,“陈警官,你是执法人员,党小明不是,我妈妈也不是,我们都各就各位吧,如果你该执法的人员不执法,这个错误是不是从你这里开始的?党小明娶了我你接着查,你别阴阳怪气地暗示我妈妈跟这事情有关系,你有证据吗?我妈妈给你写条子了?你们这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