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有戒备心,他只想执行任务,不想再节外生枝,发生其他关系。尽管他上司老陈总是在暗示丁强去利用张燕对他好感。张大小姐对丁强内心毫无觉察,可能像她这样高高在上人生活得太容易,失去对些小细节敏感。所以张燕自感觉良好,她觉得丁强既然接受她帮助,也就是接受她。至少她可以跟他交朋友,至于是否能发展为长期情人,张大小姐直有这个愿望和欲望,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再开始。
这个夏天第个雾霾天正好是个周日,张大小姐等到丁强下课,在丁强毫无准备情况下问:“你愿意跟起去纽约吗?”
老陈天三包烟,霾不霾对他无所谓。他肺早就习惯在污染环境下照常工作。老陈喜欢北京夏天,他喜欢北京夏天憋着场大雨感觉,先就是热,然后湿度提升,开始闷,人就像在桑拿屋里样,躺着不动也能大汗淋漓。老陈就喜欢这种天,他从来不开空调,他在办公室开着窗户,最多再把电风扇打开,然后,他可以安静地坐在那里看档案,汗珠从他额头顺着脸流到腮帮子,他拿毛巾擦,自说自话道:舒服。
张大小姐邀请丁强去纽约同时,老陈从办公室出来买中饭——他最喜欢双蛋双脆煎饼。买煎饼回单位,过警卫岗哨,进大院,他实在扛不住煎饼香味,决定在大院里吃它,反正是周日,没人来上班,于是乎,他就像民工样蹲在旁大口大口地吃起来。就在这个时候,辆黑色奥迪A6开进院子,里面出来个个子不高人,有两个人立即迎上去接他。
“您好,党总,首长好吗?们领导在上面等您呢。”雾霾加上老花眼,老陈没认出来从车里出来就是党小明,可是他直觉告诉他,这个党总很可能就是他十几年前追捕那个走私犯。老陈突然站起来,嘴里还嚼着口煎饼,快步走上去想看下党小明脸,结果被两个秘书挡住:“去,到院子外面吃东西,再过来,找你们工头儿开你!”
老陈看着党小明走进大厅,两个秘书哈着腰给他按电梯,挡着电梯门,直到党小明转身,和大厅外老陈对视两秒,电梯门就关上。也就在那瞬间,老陈非常肯定这个党小明就是十几年前他曾追捕过走私犯。
回办公室路上,老陈差点儿被嘴里那口煎饼噎着,进门赶紧喝水,又差点儿被呛着,他知道党小明就是他丧门星,只要跟他过手,老陈肯定倒霉。十几年前,老陈被派到宁波港去查走私案。走私东西很多,小到BP机,大到汽车。当地港务警察说,货柜最多就是党小明公司。老陈查下,这家公司主要业务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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