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强真受不会议室里寂静,他快疯。公安部国际刑警中心老陈和他已经在会议室里待五个钟头。他已经把送张大小姐回城过程讲八遍。丁强知道他犯大忌,哪听说过送辨认人送上床?!其实他已经被开除,但是不知道为什,派出所所长又让他来北京。丁强以为老陈要帮他恢复原职,他就匆忙赶来。谁想到是要审问他,这时候,丁强死心都有。
“你再给从头说遍。”老陈点根烟。
丁强沮丧地望着他说:“领导,您别让再说,您抽顿吧。然后自己辞职。”
“开除你有什用。再给说遍。”
“是!”丁强“腾”下从椅子上站起来。说就说,他心想,反正也无所谓,让你这死老头子今天耳朵过瘾过够。
“星期二,六月十二日。上午十点,送张燕坐她车回北京。车号京A12888……”
“得得得,你就说发生什,把车号这些都给省。”
“是!车刚上张京高速,张燕就哭,开始很小声,之后就变成鬼哭狼嚎,可伤心。她边哭,边说长得像他。刚开始还没明白,后来才知道,她说长得像逃犯姜平。”
“这时候你们有什肉体接触吗?”
“没有!这时候只是给她递包纸巾,因为她哭得很厉害。后来她直哭,怕她岔气儿,建议司机下高速去买点水和面包什。”
丁强自己喝口水。
“们下高速正好是官厅水库旁边,张燕说她饿,说官厅水库鱼好吃,要在这里吃午饭。们就在张燕选中官厅水库招待所餐厅吃饭。坐下来以后,张燕要请客,她说她跑到河北来是帮河北省公安厅办事情,们什表示都没有,说您也没留她吃饭。她还说,看您那样子就是公安里面老油子。”
老陈“哼”声:“接着说。”
“兜里只有三百块,她点鱼都很贵,那个司机还点个鸭子。再说也不知道能不能报销。怕钱不够就没说话。但是张燕不肯,非逼问是不是请客,最后只好说请。菜上来之后,张燕又开始哭,她说她很多年前去过半挂坡,是和姜平起去。回北京路上,也在这家餐厅吃过鱼。说着说着她就说要喝酒,然后要瓶五粮液,司机说开车不能喝,她就非让陪她喝。就喝。那司机吃完饭就去车里睡觉去。就剩下和张燕在餐厅里。”
“你点儿没拒绝?”
“开始拒绝来着,可是张燕已经有点醉,她非拿酒灌,穿着制服,她穿得那样,把酒往嘴里倒,觉得影响不好,所以就自己喝。觉得酒量很好,不会醉,还真没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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