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少得到些许安慰。
只是她仍旧痛苦,但她觉得自己痛苦都是应得,是她被人蒙骗,是她没有相信。
可直到十七年后,黎清立再次因为污蔑声誉尽毁,家破人亡,她依旧什都做不。
萧父萧母又出来说:“这件事水很深,你可千万别因为时冲动,说不该说话,你背后是萧家和岑家,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岑崤考虑,你不小,你已经是母亲。”
于是,她只好又听。
所有人都满意就好,她这辈子,活该讨好所有人。
岑擎知道萧沐然又陷入自折磨情绪里。
但身为丈夫,他恰恰是最没有资格安慰,毕竟当年是’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而死‘。
他只好转移话题:“岑崤怎还没回来,明明知道今天九区出成绩。”
萧沐然轻声说:“他已经好几天没回来,他好像谈恋爱。”
岑擎机警皱起眉头:“跟谁谈恋爱?高中同学?怎点都没听说。”
这小年纪,这关键时候,居然还有心思风花雪月?
萧沐然微微仰起头,望着中庭巨大水晶吊灯,淡淡道:“不知道,也不关心,跟谁谈恋爱都好,身无分文乞丐也好,父母双亡孤儿也好,只要是他喜欢。”
黎容坐在副驾驶,正要举着咖啡喝口,突然剧烈咳嗽两声。
杯中咖啡晃晃荡荡,差点泼到车里价格不菲坐垫上。
岑崤瞥他眼,叮嘱道:“慢点喝。”
黎容略感委屈,小声嘟囔:“还没喝呢,突然想打喷嚏。”
岑崤腾出只手,揉揉他柔软发梢,问:“是不是晚上睡觉着凉?”
黎容回忆下,自己每天睡得奇快。
明明自上世起,他直有点神经衰弱,稍有动静就会惊醒。
但这些天,躺在岑崤身边,反倒越睡越踏实。
黎容理直气壮地问:“那你有没有给盖好被子啊?”
他们活动完,般都是他先洗澡他先睡,然后岑崤再睡。
其实每晚岑崤消耗体力比他多得多,但谁让他这辈子还没开始锻炼,身体比较废物呢。
岑崤:“有。”
黎容:“半夜会踹被子吗?”
岑崤:“不会,抱着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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