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为什
换给他？”
黎清立皱眉苦思，
本正经
问：“难不成真是儿子运气好？”
顾浓笑很愉悦，伸出手揉
揉黎清立脸：“小姑娘偷偷跟
说，其实早那本《唐诗三百首》她就愿意换，只不过为逗逗儿子才让他跑那多摊位，也没别原因，她就是觉得儿子长得好看。”
黎容那时还没长开，两颊圆鼓鼓，初成形状桃花眼又亮又大，被深秋冷风吹，脸红彤彤，粉妆玉砌，确是很好看。
黎清立：“……”
这个理由多少有些难以揣摩，他还真以为黎容无师自通什心理学技巧。
顾浓：“知道吗，还是挺开心，至少说明儿子出厂设置不错。”
但办公室门口喝着橙汁偷听到黎容不太开心。
他本以为自己是靠智慧和汗水收获成果，没想到居然是靠脸。
黎容看着吵吵闹闹人群，回忆着那些已经不甚清晰年轻面孔，忍不住弯弯眼睛。
时间果然是最强大滤镜，他曾经把它当作人生滑铁卢事迹里最令人郁闷件，现在回想，好像每帧画面都很美好。
他转过脸，整理下情绪，迈步走向熟悉摊位。
车上还是堆着厚厚沓围脖帽子手套，阿姨自己也带上亲手织帽子，她边活动着手脚，边背过身子躲迎面吹来北风。
车边挂着小喇叭代替她嗓子，正遍遍机械性重复：“围脖手套帽子咧，好用不贵！”
黎容眼中含笑，轻声道：“阿姨。”
“姓徐，叫徐唐慧。”徐唐慧抬眼看见他，立刻搓搓手，从厚厚棉衣里面掏出手机，拽掉只手套，用指腹点开相册给黎容看，“邮件不让下载，给你拍下来，审稿意见，你可以放心。”
A大是很多国外期刊重要供稿单位，从A大专属邮箱，通过A大自己局域网发出稿件会获得优先审稿权，但A大也格外重视保密性，为防止研究成果外泄，供稿人必须登陆教职工账号密码，才能用专属邮箱收发邮件。
且邮件如需下载传播，需要获得红娑研究院和A大行政办事处联合许可。
审稿人对黎容提交稿件给予高度肯定，需要修改细节并不多，但仍然有些疑问需要他详细解答，不过看语气，基本上他回答完以后，这份稿子就通过等排期。
黎容轻呼口气，如释重负：“谢谢，惠姨，没有人盯上你吧？”
徐唐慧摇摇头，乐道：“在这儿买东西十年，又天天往图书馆跑，他们老员工都收过手套，看也都看习惯，根本不拦着。而且黎老师账号，现在也没人注意。”
毕竟谁也不会想到，个已经去世人还能投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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