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容直担心林溱太能忍,就连对岑崤和简复都是小心忍耐,客气体面。
这样性格,往往会被身边人忽略,更容易受委屈。
岑崤拧着眉,喝口手里甜腻乌龙茶,又立刻拿开八丈远。
他扫黎容眼,语气多少有些酸溜溜:“连送个奶茶都这多心思,你是真不怕累。”
黎容眸中含笑,缓缓摇头,不赞同岑崤观点:“对大脑容量足够人来说,多思考只是基础功能,开机预热。”
岑崤挑眉,淡淡道:“是吗,这说你把身边人都思考遍?”
黎容含住塑料吸管,抬起眼睑望着岑崤,狡黠道:“是啊,思考你时间尤其多,害怕吗?”
岑崤神色不变,直直迎上黎容目光,脸坦荡:“有什可害怕。”
黎容笑眯眯,把吸管抽出来,跟岑崤那杯乌龙茶交换下,将自己水晶葡萄推到岑崤手边:“这个好喝,你尝尝。”
岑崤看着被交换吸管,拿起黎容那杯紫色果茶,随意晃晃,略显不满:“这就是你思考结果?”
黎容眼神微微下移,舌尖暗自扫过唇线,笑道:“猜你喜欢些……杨芬芳明令禁止方式。”
岑崤这次没说话,只是默默拿起黎容那杯水晶葡萄喝口。
黎容拄着下巴啧啧两声:“别人会觉得蓝枢三区太子好抠门,奶茶都要换着喝。”
他刚打趣完岑崤,杨芬芳就出现在班级门口,绷着张严肃脸,目光犀利扫视全班,直到班里渐渐安静下来,杨芬芳才缓缓开口:“黎容,出来下,你舅舅找。”
黎容笑容瞬间敛下去。
顾兆年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他面前,上世,他在家自封闭个月后,被法院请出别墅。
走投无路情况下,他也去找过顾兆年,可他这舅舅百般推诿,东拉西扯,就是咬死没有钱更帮不上忙。
黎容那时候极度敏感,把尊严看比什都重,确实被伤心力交瘁。
黎容起身,跟杨芬芳出去。
杨芬芳不知道他和顾兆年之间生疏,还热情与顾兆年沟通他学习状态。
杨芬芳:“黎容舅舅你放心,黎容这孩子状态调整不错,很坚强,也没受太大影响,上次模还考全市第,想你们家属肯定也特别欣慰。”
她根本不知道顾兆年有个儿子叫顾天,跟黎容同岁同年级,是个次次倒数扶不上墙废物,黎容成绩,永远跟顾天形成最夸张对照组,让顾兆年在亲戚朋友面前抬不起头来。
顾兆年脸阵青阵白,他忍不住抽动嘴角,挤出丝笑:“哈是吗,们家最近事情太多,没空关心这些。”
杨芬芳真当他是事情多没空关心,于是上赶着给顾兆年科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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