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人充满实感,岑崤默默绷紧肌肉。
黎容背压在他手臂上,就连力道都刚刚好,不会过于用力压迫他手臂血管,也不会虚浮贴着准备随时抽离。
他只要收紧手腕,用力带,就能顺势揽住黎容腰。
礼服完全是按照黎容身材剪裁,轮廓自然无比贴合黎容腰线,不管从哪个角度欣赏,都足够柔韧漂亮。
黎容不喜欢喷香水,但他身上有种独特气息,像堆满清茶和鲜果屋子,打开门瞬间溢出沁人心脾味道,离得特别近时候,岑崤就可以嗅到,从他颀长白皙脖颈上和血管明晰小臂内侧。
黎容脸上带笑,满目风情,他轻描淡写两句话,把在场所有人拉扯进无比窘迫和尴尬境地。
整个大厅仿佛被张无形道德之网罩住,没人能够逃脱。
有趣是,当个被指责贪婪刻薄,三观不正人真正做到他们口中所说,这些人又仿佛忘记自己几分钟之前言之凿凿判词,纷纷露出‘他怎会这样’惊恐表情。
宋母暗红色细长眉毛提起来,过于饱满瓷白额头被迫挤出几道细纹,她太阳穴狂跳,热血冲到头顶,血压直线升高,涨她头皮发麻眼花缭乱。
宋母声音尖利,指着黎容脸:“这里不是你疯言疯语地方!”
她费尽心力走通萧沐然关系,不是把岑崤喊来看黎容发疯。
她明明计划很好,在所有亲朋面前,在岑崤面前,断宋沅沅和黎容过去,再让宋沅沅和岑崤有接触机会。
但这切都被搞砸,这场盛大华丽生日宴,就像块落苍蝇草莓蛋糕,让人咽不下去,吐不出来。
宋沅沅连忙应和宋母,用种楚楚可怜眼神看向黎容,怯生生道:“阿容,你别这样,别这说自己,知道你在生气。”
自从上次在实验班见过黎容和岑崤之间暗流涌动,她就认定,这两个人都喜欢自己。
她做好黎容愤怒,发狂,怒骂,甚至和岑崤打架准备。
但她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黎容不但没有跟岑崤打起来,还准备跟岑崤谈恋爱?
黎容抬眸扫宋沅沅眼,又很快收回目光,他深深叹口气,用种看破红尘语气说:“以前心高气傲,脾气还差,这个月深受打击,反倒豁然开朗,打算当条咸鱼,岑总有兴趣吗?”
按上世他亲身体验,岑崤应该恨不得当场就把他带回家,放肆索求。
不过……呵呵。
这个年纪岑崤还没有自己房子。
宋母:“……”
宋母觉得自己血压已经飙到百七,好像下秒就要气晕过去。
最让她心中不平是,岑崤直到现在也没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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