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西北杨业奏章到达东京。
郭绍获知杨业以微小代价平定陇右、河西,让诸部臣服,这才感到有些欣慰。又细瞧杨业和卢多逊提出方略,赞道:“立意长远,着手务实。”
不过郭绍明白西域那边,比河西陇右各族混杂形势更加复杂,还有教派问题。西域太远太复杂,将影响力和势力西扩是个长期过程,不能蹴而就,没有终南山捷径。
他面与大臣商议,准杨业奏章,面欲提醒杨业不能莽撞。
宦官杨士良密奏,西北回来马队,有文人幕僚游说枢密院。郭绍便叫杨士良派人去,召幕僚觐见。
郭绍番话没有落到纸上,屏退左右,对杨业幕僚说番话:“尔等既到东京趟,回去给杨业带句话:此时此景,冒进非上策,稳妥方明智。”
别无他话,不过郭绍清楚杨业肯定能懂。
杨业幕僚既然来东京趟,交州发生什,消息能不带回西北?曹彬已经让皇帝有些失望,而杨业已经把平定陇右河西威望功业攥在手里,不输就是赢,冒险行为只适合寄希望绝地反击劣势者,“稳妥方明智”便是此意。
个月后,曹彬奏章到达东京。他再次上奏,请旨增加军费,提出新方略。
曹彬请设“交趾行省”,欲沿交州东海岸建立海港和堡垒,然后沿太平江修据点和驿道至螺城。以螺城为交趾行省大都府,占领大都府和通向东海要道地区,然后逐渐拉拢交州人到大都府和地方任职,剿抚并用治理交州。
郭绍在议事殿询问中枢大臣建议,认为这是比较中庸弥补之策,便采纳更解实地情况曹彬建议。同时下旨召回冯继业,让曹彬重新任命将领。
攻略交州,是郭绍经过很多努力,才在朝廷里决定国策。他自认为这件事意义重大,所以不管怎样,也不愿放弃,非得走下去!
此时西域和交州同时变成旷日持久坚持。
郭绍站在金祥殿高高台基上,望着空中涌动变幻白云,心里琢磨着曹彬和杨业,隐隐之中,他感觉自己仿佛正在和上天交流……种宿命感涌上心头。
杨业这个原本在青史上留下很大名声人,在这里或许依然应该脱颖而出。命运在绕很多弯后,似乎面目全非,又似乎很玄妙地很相似。
那,大许朝宿命是甚?千年之后,或许就有“秦汉唐许”之称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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